—给岳丈大人上一杯浓茶。”
浓茶是可以醒酒的。
不一会,一个佣人端上来两杯茶。
两杯水泼了林老爷一个透心凉,他的酒醒的差不多了,意识也逐渐恢复了。
他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宝贝女儿非但没有成为谭家大院的主母,反而成了为人不齿、颜面无存的罪人。
林鸿升的舌头像打了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眨眼睛,擦拭脸上的水,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妹夫,你们在开族会,我和父亲在这里,怕不合适吧!要不,我们先回避一下。”
“岳丈大人,大舅子,我们是在开族会,这是林蕴姗召集的族会,你们来的正好,林蕴姗,你自己说吧!让岳丈大人好好听一听你和你宝贝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林蕴姗再次瘫坐在地上,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突然痛哭起来。
“岳父大人,大舅子,要不这样,我们接着问,你们坐在旁边听,听着,听着,你们也许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父子两人同时点了一下头。这时候,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此一时彼一时,今天不比往常了,过去,他们到谭家大院来,谭家都是以贵宾之礼相待。
今天,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谭家大院。
知女莫若父,这时候,林鸿升应该能想明白一些事情了。
可养不教父之过,儿女的罪何尝不是爹娘的孽呢?
所以,此时此刻此地,林鸿升父子只有喝茶的份了。
谭国凯将为仁叫到身边,和他低语了几句之后,为仁冲出齐云阁。
所有人都在等待,齐云阁里空气瞬间凝固。
不一会,院子里面传来喧哗和嘈杂之声。
不一会,二墩子走到门口,扯开嗓子大声道:“代王到,欧阳大人到。”
老太爷和老太太慢慢站起身;族长站起身;所有人都站起身。
茅知县迟疑了一下,也站起身:“代王到?代王是谁啊?”
“代王就是昌平的十三弟朱桂啊!”谭国凯故意大声道,他一边回答茅知县的问题,一边站起身。
“代王不是在山西大同吗?他怎么会在歇马镇啊!”
“皇上不久就将迁都北京,特召代王到应天府来办理迁都之事。前几天,夫人到应天府拜见皇上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代王,皇上便派代王送夫人回歇马镇。”
谭国凯有意露点底给茅知县,希望他能好之为之,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别整天琢磨谭家大院的事情了。
林蕴上听见了谭国凯和茅知县的对话,她抬头看了看正在起身的昌平公主,敢情昌平公主没有跟她说实话。几天前,代王出现在老爷房间的时候,她就感到有点奇怪。
敢情老爷和昌平设好了陷阱,等他们母子俩往里面跳啊!
“知县大人,走,我们去迎接代王和欧阳大人。”
冉秋云和为仁、玉兰、玉婷兄妹三人搀扶着老爷和昌平公主走到门口,跪在地上,几个丫鬟扶着老太爷和老太太跪在谭国凯和昌平公主的后面。
在坐的其他人,包括林鸿升父子也随之跪在旁边。
林蕴姗母子、谢嫂和仇岭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听说代王驾临,林蕴姗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她已经意识到难逃此劫——她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崩塌了。
代王在歇马镇呆了三天,原来等的是今天。
代王和欧阳大人、曹锟走进齐云阁,代王走在前面,欧阳大人和曹锟跟在后面。
朱桂的头上戴着一说是怎么把毒投进鱼汤里面去的?”谭国基道。
“最毒妇人心。”一个族中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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