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母亲的演出,谭为义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他哭的非常伤心,他确实该好好哭一回了。
生在福中不知福,这山望着那山高,心存妄念,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是谭为义的演技略高一筹,他的眼泪换来了老太爷的恻隐之心:
“国凯,好在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林蕴姗已经招认了,那就就事论事,饶了那不相干的人吧!”老太爷道。
“是啊!为义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他乳臭未干,所有的账都应该算到他娘的头上。”老太太为了保住孙子,把矛头指向了林蕴姗。
老太爷口中的“不相干的人”是指孙子谭为义。
“爹娘无需多言,国凯自有道理。为义,我问你,侯三在刘明堂的药里投毒是你指使的吗?”
“爹,我和侯三只是认识,别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是认识,十八号晚上,大娘五十寿诞,你不在府中,独自一人跑到聚俊楼去见侯三,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爹,为义刚才不是说了吗?为义是在聚俊楼碰到侯三的,咱们谭家和衙门里面的人素有来往,我们就是在一起说了一会话。”
“你是在聚俊楼遇见侯三的?”
“对啊!”
“那你到聚俊楼做什么去了?”
“我去找翟公子去了,翟公子是尧箐的表兄,爹是知道的,为义很喜欢尧箐,为义和翟公子套近乎,无非是想让他在为义和尧箐之间穿针引线,爹也知道,为义不喜欢看戏,咿咿呀呀的唱个没完。”
谭为义不但巧舌如簧,随机应变的能力还很强,
“十八号晚上,为义没有跟爹和娘说,是不想惹爹娘不高兴。好在府中人很多,爹娘也许不会留意为义,所以,我就溜出府到聚俊楼去了。”
欧阳大人和谭国凯低语了几句,然后道:“曹锟,你刚才说十八号晚上,在聚俊楼,除了为义、侯三和翟公子之外,还有其他人,是不是?”
欧阳若愚觉得自己应该说几句话了。不管谭国凯怎么处置谭为义,一定要把谭为义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回大人的话,是的。”曹锟道。
“为义是和他们在一起的吗?”
“是的。”
“他们在一起做什么?”
“喝酒。”
“喝酒?他们在一起说了什么?”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
“你当时在什么地方?”
“曹锟当时在隔壁的包间里面。”
“为义,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能大声说出来呢?”
“隔壁包间有人,他们大概是怕吵了别人吧!”谭为义果然是一个人才。他的脑袋转的就是快。”
“为义,除了侯三和翟公子,其他人是谁?”
“回欧阳大人的话,为义不认识其他人。”
“曹锟,为义到底认不认识其他人?”
“有一个人,为义肯定认识。”
“为义确实不认识。”谭为义仍然嘴硬。
曹锟走到何师爷跟前:“谭为义,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谭为义愣了一下,眼珠迅速转动,然后道:“何师爷,为义怎么会不认识呢?在咱们歇马镇,没有人不认识他。”
“很好,十八号的晚上,和你们在一起喝酒的还有何师爷。何师爷,十八号的晚上,你是不是在聚俊楼和谭为义在一起喝酒来着?”
何师爷没有想到火会烧到自己的身上,他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额头上顿时冒出很多汗珠来:
“回曹壮士的话,十八号晚上,何某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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