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人都是朝祠堂去的。
马车在祠堂的大门前停下。
此时,不断有人往祠堂里面走;祠堂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曹锟已经听到了从祠堂里面传来的嘈杂、喧哗之声。
有些人干脆站在马车周围。
早在祠堂门口等候的蒲管家迎了上来。
曹锟挥了一下手,两个家丁将林蕴姗拖下马车,然后押着她走进祠堂的大门;另外两个家丁押着谭为义跟在后面。
谭为义已经苏醒过来,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在走上七级台阶,跨越过膝门槛的时候,谭为义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从小到大,只要有族会,只要有重大的祭祀活动,谭为义都要跟在母亲的后面到祠堂来,所以,他对祠堂大门前的台阶和祠堂高高的门槛太熟悉了。
谭为义突然后退,用右脚话的是一个老者,“一次是谭老三的三儿媳妇不守妇道,和大伯子搞在了一起,结果被沉了湖。”
“还有一次呢?”提问题的应该是一个年轻后生。
“另一次谭丙权的老婆乘男人外出做生意的机会虐待自己的婆婆,谭丙权知道以后,请求族长,召集族会。”
“后来是怎么处置的呢?”
“也沉湖了。”
“这惩罚也太重了。”
“媳妇虐待公婆,天理难容。那谭丙权是一个大孝子,老婆可以犯很多错,但不能虐待自己的母亲。”
“古语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之说,女人嫁给男人,那婆婆就是自己的母亲,虐待自己的母亲,天理难容。”一个老者道。
谭为义意识到,今天的族会可能和他们母子俩在老爷的吃食中投毒的事件有关。
谭为义太幼稚了。
他对自己的父亲了解的太少了,既然谭老爷已经放过他们母子俩,就绝不会再翻旧账。虎毒不食子,谭为义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
香案的前面放着三个太师椅,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族长,东边的太师椅上坐着老太爷,西边的太师椅上坐着茅知县。
在正堂左右两边各放着一排太师椅,谭家老太太、冉秋云、二爷谭国栋、赵夫人、谭为仁、谭为礼依次坐在右边的太师椅上。
在老太太和冉秋云之间,有一个太师椅是空着的,我们都知道,这个位子是为谭国凯谭老爷准备的。
现在,谭老爷肯定不能坐在这个位子上。
此时,谭老爷正坐在后堂里,有紫兰、阿玉等丫鬟伺候着。
在族人走进祠堂之前,谭国凯就进了祠堂。
谭氏家族的长者按辈分大小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其他人则站在两排太师椅的后面,谭氏家族的人几乎都来了。正堂里面满满当当一下子人。
茅知县看到四个家丁将林蕴姗和谭为义母子俩架进正堂大门的时候,嘴角蠕动了几下,手颤抖了几下,汗珠顿时从帽檐边上往下流——他的预感很不好。
茅知县想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茅知县是穿着官服来的,二爷谭国栋去请茅知县的时候,茅知县是想穿平常的衣服来的。
谭国栋说,今天,谭家的族会商量的是要事,谭家请茅知县光临谭家的族会,就是要借知县大人的官威。
茅知县这才换了一身官服来。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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