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便是先同晏承安道了谢,再将碍事的哑巴赶走。
村中的人们见怪不怪,从不去管这些出力不讨好的闲事,也自觉将阿初这个不同于旁人的另类当作傻瓜一般看待。
尽管宋尧松替阿初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气恼地将阿初拉回家中,自己辈分低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者对那婆婆的两个儿子说教,本就是一件极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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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戚乐这边。
早些阿初寻晏承安相帮带走了一个秦旭之,之后戚乐又携李律跟了去...
虽然这前前后后不足半个时辰,可待三人回去之时,宅中已是满目狼藉...
“这...怎么回事?“
李律目瞪口呆地瞧着院中被洒满墨渍遍地脏乱的书籍,被摔得粉碎的棋罐和赏瓶,还有字画纸笔,黑白二子满落石阶。
拔出腰间匕首,秦旭之悄无声息地入了戚乐睡的正屋,仔细检查了左右耳房,朝着院中若无其事的戚乐微微摇头。
屋中无人。
可被褥帘帐、软垫引枕皆被扔在地上,盆架、地屏、烛台、椅子、茶盘、几案甚至承足全都翻倒在地,茶壶茶碗也只剩了满地碎片...书桌上倒是干净地叫人恼怒。
戚乐对这种无名的探访似乎有些习惯,只是这手法...
他绕过满院自视珍宝的书籍,拾起磕碎一角的歙砚,在室内微微叹息。
“公子!“
李律忽进了来,奇怪道:“东西两屋没有被翻过,厨房也是干干净净的,只有您睡的正屋成了这样,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他们呢?“
“抽屉的银票一张没少。“秦旭之补充道:“可旁边装银子的钱袋和两贯碎钱没了。“
“总共多少银子?“李律问。
秦旭之想了想。
“至多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两?那就奇怪了...这个贼故意把房间翻成这样,放着银票不拿,却只拿了一袋银子?还有比银子更重的两贯钱?”
听来,确实有些蠢笨。
戚乐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瞥过被动过的每一处,目光停在书桌之下。
李律顺着戚乐的视线看去,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捉摸着:“桌子好像被移动过,可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啊。“
“是被动过。“戚乐笑道,“因为推不倒,所以桌上才会这般干净...“
“啊?“李律听不太懂。
“他并非在寻物,而是解气来了。“
“公子知道是谁?“
“不知。“
戚乐似乎看到了什么,眯着双眼起身,拾起门口那把被撕坏的折扇,翻来覆去反复看着,顿时怒不可遏。
“那公子怎么用了一个'他',而不是'他们',还说是来解气的?“李律甚为不解,还不如秦旭之的脑子转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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