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大门上几张方形白纸上赫然用红笔写着停尸间——
停尸间内弓山光代的尸体被抬上了妆容台,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掀开医用帆布的一角查看情况,然后转身返回自己的办工桌打开胸前的抽屉掏出一把较小的钥匙。
医用帆布遮盖住的腹部一阵蠕动,一只小号的变异辐射鼠从冰冷的铁床上一跃而下瞬间失去了踪影。
老者听到那若有如无的声响,转头看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继续低下头忙活着手里的事,打开侧边的柜子拿出医用针线盒,清点好白瓷铁盒内所需缝合的工具,端着铁盒向着弓山光代的尸体走去。
小坂正雄曾经是一名二战时期的一名实习救护兵,战争初期在一次徒步行军当中被华国游击队埋设在路边草丛内的土地雷炸残了小半条腿,几经艰险送到新驻扎战地医院又因为药品没有及时送达的问题耽误了两天,伤口化脓感染严重最后只能将小腿截肢送回国。
回国后的小坂正雄就被家族拖关系送进了北海大野区的一家医院,由于截肢后的假腿不能长期站立,医院最后将他安排到太平间,从一个在战场上担惊受怕的青壮战士,转变为每天为尸体整理妆容的枯瘦糟老头,见识过多少次死尸,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各型各色的死亡惨状也是千奇百怪。
也就在几天前一群身着军服的人出示调令,开口强征了这所医院的一部分人抽调到现在的基地。小坂正雄这个孤僻老人竟然也在那调令名单上。
这是小坂正雄到这个基地以来接待的第一具尸体,送过来的人已经打过关照了——一个切了腹的中佐,名字叫弓山光代特别关照了一句是个大家族,要用最隆重的方式整理仪容。
穿上白大褂套上橡胶手套,小心地揭开被献血染红了的医用青绿色帆布。破开的腹腔内杂乱的脏器与搅碎大小肠混在一起,小坂正雄熟练地将脏器一一归位。
u形针、医用缝合线一步一步井井有条地将裂开的腹部皮肤重新缝合在一起,最后贴上肉色医用胶布,最后凝视了一眼死者盖上了白布,脱下口罩的小坂正雄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脱下白大褂时木门的“吱~呀~”声响起,两名军曹级别的士兵双手平举着,一人托着一整套华丽的当世具足,另一人托着一把样式古朴而凝重的武士刀。
“小坂正雄”其中一人大声地问到
“是,我就是!”小坂正雄正色地回复道
“这是纯一郎首相大人特别嘱咐的将这两件物品交付给你给弓山光代穿上,稍后将进行隆重的告别仪式以正军心。不可有半点马虎!”来人说完话就将两件戎装放在了小坂正雄的办公桌上。
随着又一声老旧木门的“吱~呀~”声响起,这间特殊的停尸房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小坂正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华丽装束,戴上口罩转身将弓山光代的尸体推着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当世具足分解开穿戴在弓山光代的尸体上,武士刀放在已经僵硬手中贴靠在其大腿一侧。
一切穿戴好后小坂正雄将缝合工具清洗消毒后收回柜子,又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套化妆箱,给弓山光代的遗体做了最后的修饰。
遗体告别仪式——
简单而隆重,简单之处在与只是在基地中央搭了个简易帐篷,花草拥簇,隆重之处纯一郎现场念悼念词:举国悲痛,我们失去了一位愿为大和族兴盛而牺牲的勇士,曾经他先辈们也为国家的强大做出过许许多多的牺牲,而现在他的离去只是在向世人展示一种特殊的荣耀,展示出我们的民族不具死亡,不惧牺牲的精神,因为我们的付出都是为了后人能有一个更美好的前景。
陈词完毕,纯一郎带头走过弓山光代的遗体做最后的告别,空地上集结的队伍也有序地穿过简易帐篷。
与空地上庄重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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