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金属器物。”

    “不过，虽然材料越结实，画出来的符的威力也就越大，但是同样，在这样的材料上面画起来也就越艰难。”

    “明白了。”华晓蓉点点头。这样才符合科学道理。

    “还有一个原因，是成本。要知道，所有的符都是一次性的。所以，材料越便宜越好。最便宜的材料，当然就是纸张了。”

    “所有的符都是一次性的？有没有可以循环使用的符？就像你刚才说的，在金属器物上画出来的符，应该就是可以循环使用的吧？”

    “循环使用？那是不可能的。不管什么材料商画出来的符，都是一次性的。因为只要符被激发之后，画出来的符纹路就有了破损。”

    “纹路破损不能修补吗？”

    “修补？理论上是可以的，实际上没有人那样做。修补太费劲儿了。有修补的功夫，都可以画出新的符来了。”

    郭玉德毒华晓蓉的问题感到十分无奈。对于茅山的人来说，无论什么符，都是一次性的。这是常识。所以，也没有人去想循环使用的问题。另外，不仅仅是纹路破损问题，作为载体的符纸，用过一次以后，就已经非常脆弱了，所以，根本就无法再次承受法力。

    但是华晓蓉不知道这些啊。她对于茅山的符箓完全就是一个白丁。她无知无畏，敢想敢做。她拿出一张镇神符，“啪”的一声贴在自己脑门上，然后拿下来，和没有过的符进行对比。很快就找到纹路断开了的一处。她用毛笔蘸上朱砂，细心的描绘，然后把自己的魂力输入进去。

    睁开眼睛一看，成了！

    旁观的郭玉德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对符箓一无所知的门外女，竟然把一张符修补好了！他拿过来一看，立刻感觉到里面法力充盈，比自己强上不少。于是就惊讶的问道：“你原来学过符箓之术吗？”

    华晓蓉摇摇头：“没学过。你们画的符，我一点也看不懂。”

    “那你怎么会给符补充法力？”郭玉德疑惑不解。

    “法力？什么是法力？我不懂。我只是用魂魄包裹住这张符，然后就符成了。”

    不是法力？是魂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和茅山的符箓不一样也能成功啊？

    郭玉德觉得有点明白，又有些糊涂。似懂非懂。想不出来就算了，回去问师傅吧。

    郭玉德说：“你既然知道怎样给符补充法力，为什么不学画符呢？”

    华晓蓉白了他一眼：“学画符？跟谁学？你愿意教我吗？”

    这句话噎住了郭玉德。郭玉德知道，茅山符箓之术是绝对不许外传的。没有门内的允许，自己也不敢教给华晓蓉。

    华晓蓉脱口而出之后，忽然就灵机一动：对啊，为什么不让这个郭玉德教自己画符呢？虽然茅山有规矩，自己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华晓蓉开口说道：“其实，我们这几个人里面，那个光头董强，也会画符。不如你们二人交流交流？”

    “董强也会画符？”郭玉德疑惑的看着华晓蓉，“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华晓蓉也不跟他分辨，就拿起电话叫董强过来。

    董强正在网上谈生意。对方最近家里不太平，经常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没有大问题，就是觉得烦人。这个客户处愿意拿出三千块，请董强来驱邪。

    董强一同三千块钱，立刻拒绝了。他对客户说，现在的市场行情，三千块还不够茶水费，至少一万。正在讨价还价，接到华晓蓉的电话，匆匆忙忙的结束谈判，来到华晓蓉家里。

    华晓蓉把他叫到一边，悄声说：“你不是也会一点画符吗？你去和郭玉德探讨交流画符技术，让他多说，从最基本的说起。越详细越好。”

    董强立刻明白了华晓蓉的打算：“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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