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屠杀七百余万,剩下一百余万沦为牲口,永世为奴,汉族岌岌可危,面临灭族之灾,天神震怒,降下神将九天玄女,替父从军,取名木兰。
“战神下凡,护我大宋。”宋军中传来激动不已的欣喜。
“战神与吾等同在。”宋军呐喊,先是一声惊呼,却像春风,慢慢地在战场中响起。
“杀……”一声响起,如决堤的大坝,孱弱的宋兵刹那间如同洪水猛兽,冲进金军之中,不畏生死。
金兵大长刀捅破宋兵的肚腩,宋兵忍痛,一刀抹过金兵的脖子,口中大喝,“战神降世,我等不死。”
金人的前军刹那间全面溃散,前军一破,中军后军在前后夹击之中不堪一击。
这一战,从清晨打到了夕阳西下,金军落慌而逃,逃回了北方。
茫茫战场中,我在寻你,我多希望,能像当年在西湖边,蓦然回首,便看到了你。
造化弄人,世上哪有事事如意,他默默地躺在冰清玉润的石台上,身上盖着大宋的军旗。
冰肌玉骨,修长的指头掀起染着鲜血的军旗,射进他胸膛的箭还在,触目惊心,就像射在她心坎般难受,痛得难以呼吸。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边,不再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
“你说你会回来的。”面容憔悴,眼神暗淡无关,她静静地等着,等着他的回应。
“你怎能骗我,你这负心人,你怎能骗我。”她哭了,她忍不住了,她大声地哭了,所有人都说她是战神,没人知道,真正的战神是他,不是她。
指甲深深地嵌入细肉之中,眼泪混入他的血迹,化做一场雪,染白了德阳城。
金兵走了,云雨沁向皇帝递了请辞表,皇帝犹豫不决,一则云雨沁乃不可多求的良将,皇帝不舍得放其离开,二则云雨沁一走,其手下几十万大军该交由何人之手。
朝堂上
“众爱卿对德阳守将云雨沁去留一事有何看法?”皇帝正襟危坐,身上的龙袍错彩镂金,将其映照得丰神异彩,着实有几分贵雅姿态,但美中不足,偏偏少了帝王该有的睿智。
朝中大臣蔡京贪涎德阳城几十万兵马的兵权已久,眼看时机灵光一现,又担心皇帝不愿放云雨沁解甲归田,灵机一动,他要帮推皇帝一把。
“皇上,金人羸弱,愚昧无知,不堪一击,我大宋兵强马壮,皇上天威四海,德阳城一战本可轻而易举全歼金人,谁料云雨沁夫妇贪功冒进,害死十余万大宋将士,实在罪不可恕,但念其过往功绩,应当贬为庶民,既显皇上宅心仁厚,又惩其罪错。”蔡京说得义正辞严,头头是道。
“可朕听说德阳一战,云雨沁一战封神。”皇帝迷惑不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皇上乃天子,君权神授,威加四海,福延九州,战神一说乃欺君罔上之举,这大宋既有天子,又来战神,这不是奸言挑衅皇上天威吗?那大宋将士该听命于天子还是战神?”大臣高俅素来与云雨沁,莫毅两人交恶,瞧见时机,果敢出言中伤,“皇上,云雨沁不可再留于军中啊,臣恐日后大宋将士只听命战神,视皇上圣旨如空啊。”
高台上的龙椅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映射在皇帝惊慌失措的面孔之上,粉饰着腐朽不堪的王朝,让这满朝文武误以为这大宋君圣臣贤,太平盛世,收复燕云十六州已经指日可待了。
“那依爱卿所言,其手下兵马该归于何人?”皇帝只晓得书画之属,不晓得天下大事。
“族内蔡田忠心耿耿,有才有能,能担此重任。”蔡京乘机谋图兵权。
大殿下的大臣高俅一下子就急了,云雨沁手中的兵权他也垂涎已久,怎能让蔡京夺走。
“皇上,蔡田年少轻狂,不足以当此大任,反而臣族内高仲样样在蔡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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