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老,话不能这么说,既然在江湖上打了眼漏了信,那就证明东西江湖也有份子,可不管他士c农c工c商不能沾边了。入了江湖,见者有份,有能者得,怎么算是破了规矩”
一个门派的掌门不服气,抽着大烟笑着张嘴道。
“谁不知道三教九流五花八门行业众多,可这么多年来,除了老祖宗传下来的,您看看有几个新门新派出现过您也是江湖人,就敢保证说您老心里没对这无主经书不动心”
“后辈无礼!”
这话一出,几个老者气得拍桌,一人刚想站起来,却被最中间那个老者按住了。
这个老者童颜鹤发,保养得极好,面容也慈祥看着端跟个富贵人家的长寿老太爷般,穿着寿福暗纹长衫,外套件狼皮马甲,抬手端起茶来招呼众人:“江湖一家亲,大家也别脸红耳赤非要争个输赢,来,喝个茶,都降降火气,心平气和了再谈这事。”
他这么一说,在坐的叼儿郎当的都收拢了骨头坐正了些,一时间这间小小雅室里就听到茶盖磕碰茶杯的脆响。
过了约摸半杯茶,老者放下杯,喊门口站着的汉子。
“这事儿,依老夫所见,还是得从昨儿晚上事端开始理。红铜,把那几个小家伙带上来。”
大汉应一声,离开了不一会就回来了,他后头还跟着四个高低胖瘦不一的汉子,尤其最尾,那汉子最瘦小,年纪也看着小,只有十七八的样儿,躬着身塌着肩,看起来特别不打眼。
“谁先说说,昨儿晚上是个怎么回事”
老者面带微笑,一片慈祥,说话也不急不徐,态度让人听着看着就万分舒服。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最左的汉子迈上前一步,抱拳道:“见过郭会长,小人陶江,昨儿晚上我和另外一个兄弟老狗守着藩城堤那片地头,算着半夜来船借点儿银钱买炭煤暖和暖和,结果就看到了省城那位大老板手下的毛六。”
江湖人和生意人两不相关,但有时候江湖人又接生意人生意,但平时,江湖人都会避着生意人走,故而走江湖的,对这些来头大有势利的生意人及其手下都会记个脸熟,免得哪天不长眼,冲撞上了,到时候吃亏,又或者有生意了,不认人。
故而他这么一说,在坐的人没人露出讶色,人人都打足精神听他下文。
“先前几天开始,这老板儿就不动声色在城门天天派出人手转悠,江湖上谁都知道怕是他丢了东西或是手下叛了,可几天过去没看到风浪,想来是东西或人还没弄到,昨晚一见毛六鬼鬼祟祟,我和老狗就觉得不对劲。他那做贼的样子,加上这几天的猜想,我两估摸着,只怕那老板要找的人或东西就在他身上,于是缀在他后头,看能不能代捞把得个油水,收入可比借财多。”
“哪想到,除了我们,要饭的一个c飞贼的一个也都盯上毛六了,只是当时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对方,跟着毛六到了地头,直等他把东西撬出来,飞贼的那个兄弟一钩子把东西得了手去,毛六一激动,叫出门派经书,我们才晓得原来是这么个东西。”
“我说得可对几个兄弟。”
其他三人点头。
这叫陶江的汉子没有半分隐瞒,也没添加其他多余,三言两语把昨晚的事儿交待了清楚。
在最尾的小年青也上前一步抱拳道:“江湖规矩,花落谁家谁先得,打了几个兄弟措手不及,只是听到是门派经书,就晓得事关重大,当即用了联络喊了门里别的兄弟来,书在半路就转了手,贼门c丐门也叫了人,最后其他一些门派也惊动出了人,到了鸡鸣,我也不知道经书去处了。”
其他三人瞪着这小子一眼,要是眼光能割肉,都怕是想从这小飞贼身上切几大块下来。可惜并不能,故而三人只瞪了一眼,就都抱拳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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