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躲着些走才行。
两人说着话,鸡蛋壳就剥完了,滕咒阿婆把蛋白一点点剥开,直到露出蛋黄。
扈老十只看了一眼,头皮就炸了起来。
原本蛋黄的地方蛋黄不翼而飞,有的只是一团团拥挤蠕动的白虫子!
三个鸡蛋,剥开全是这样,最后一把火烧了,扈老十的恶心难受感才散了一些。
滕咒阿婆也不知在想么子,等到烧完了,才跟扈老十道:“你是头回看到蛊虫吧 这是虫蛊,我听你讲朵娃子指头被抓了就有点怀疑,才要你去请的人回来,果然是这样。”
扈老十不解:“里阿,师父说你蛊术高超,为么子不我们自己给朵娃子解了,还要去把下蛊的人请来”
滕咒阿婆哼了一声:“虫蛊这个蛊,如果不是下蛊的人亲自解,别人来解,虫蛊会随着解蛊人的手,再次进入。这个老太太,太毒了。以后看见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从来听说蛊门,蛊苗,扈老十这时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蛊的可怕。他突然想起老太太手上那个纹身,忍不住好奇,见滕咒阿婆这会和自己提起蛊没有一脸的警惕与冷淡隔离,晓得问了怕是里阿会讲,便张了张嘴,把好奇问了出来。
听到是这个事,滕咒阿婆缓了缓脸色。
“一般来讲那是苗人图腾。根据图腾你能分辨对方是哪支苗的。但蛊苗不同,并不全是按自己是哪个苗就请哪个图腾,有些蛊苗根据自己师从蛊术而定。”
“像红苗,图腾是蝴蝶,但红苗人相信人的灵魂是蜘蛛,所以有的苗人请的图腾是蝴蝶,又或者是蜘蛛,又或者什么也没有的。”
扈老十听得来劲,不由得随口发问:“里阿,师父当年曾讲,赶尸也是蛊苗的一种,是不是”
这话一出,滕咒阿婆啪的伸手拍了一下他脑袋顶,口气严厉但却并没有生气,只道:“蛊门蛊苗的这支你别打听,沾不得。”
扈老十晓得里阿的性子,她不肯说就绝对撬不开嘴,便换了话题,拐到了要带走的衣服物件上。
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了,第二日一早,扈老十起了个大早,拢着袖子生了火烧了水,母子俩个煮了点腊肉粥吃了几个蛋,喊了人力车装上东西,直奔车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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