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得的,可不是我看在阿璇面子上关照的。倒是想不到你师父那么年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能培养出你这样出色的弟子,我实在佩服得很。”
听到这话,何洛隐约的有点儿明白了关大先生的意思。
他不动声色,维持着脸上谦虚的笑,只道:“师父的手艺确实比我高明蛮多。”
“哦能和我讲讲不啰也没有别的意思,眼下就我两个,你也莫把我当老板,就当个长辈,拉下家里长短,说个话散下心,要得不”
关大先生更加和蔼,何洛走不得人,只能点头应下来。
“我师父确实年纪小。我爹早亡,我娘临终前送我上山学艺,当时师祖正好要出去云游,要他代师收徒,我师父火死了,干脆就直接收了我当徒弟,那时候我年纪比师父大,不服气得很,后来师父照顾我,没想到一个娃娃做饭好呷,还细心,会缝衣裳补被子,另外还从山下接了活回来做养活我两个,我看得多,不服气也服气了,才晓得为么子师父年纪小,师祖也能放心把屋里交给师父管自己一个跑出去云游。”
关大先生倒还真惊讶了,他本就好奇一个少年怎么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师父,听完只觉得世上果然有早慧的人。
等关大先生叹完就道原来你也是一个人了,和我家阿璇一样。好在你娘送你上了山,我家阿璇也好在有我这个舅舅在,才不至孤苦伶丁。有了这个引,大先生就顺口说了点聂璇小时候的趣事,说到她父母的过世,倒还真是跟何洛拉起了家常。
何洛一听到关于聂小姐的种种,先是尴尬,后是想听,再后来听到她父母因为阀乱被误杀的事,心里又是同情又是怜惜,又是说不出来的古怪情绪。
等聊得尽了兴,关大先生和颜悦色的说:“既然你师父和师弟也来了省城,做碗担业收入起伏不定,三个大男人还要养活一个小女娃,不容易得很。要不这样,何师傅,店里还缺师傅得很,你看能代我问一下你师父,愿意到长盛来做事不啰到时候你们师徒也不用分开,工钱方面我是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何洛还在为聂小姐的身世怜惜,忽然听到关大先生这样讲,他反应过来这才是关大先生最大的目的,虽然不敢给师父做主,可关大先生那句师徒也不用分开到底还是让何洛动了心。他也没有一味拒绝,只犹豫着道:“这个事我得回去问下我师父才行。”
关大先生本就没打算谈出个结果,但得了这句话,已经很好了,在他看来,何师傅的师父和师弟初来乍到,他们师徒是肯定不会想分开的,这个事,只要何师傅去提了,就有一定的成功了。
何洛到了夜里回去师父那里,几个人一边呷饭一边说话,他把这个事跟他师父说了,伍三思似笑非笑看着徒弟。
“我倒冒晓得,我大徒弟原来还是个爱美人的。”
毛珌琫在旁边补刀:“师兄大概是喜欢上人家外甥女了。”
何洛大囧,赶紧出言反驳:“哪个讲的!我就是听我老板讲工钱不错,我们师徒也不用分开,才想回来问下师父的。你个秃毛熊插么子嘴,一边切一边切,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啊。”
毛珌琫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此人不可取,师兄,你给这样的人做事,留点子心。”
气得何洛抬腿就在下头踢他。
毛珌琫哪能吃这个亏,早在师兄眼神一变的时候就机智的移开了腿,估摸着他要踹,于是提起右脚算计着时间回踩过去。
两个人都是练武的,当下就在桌子下头你来我往斗了起来,面上还端着像是正常的表情,手里还端着碗拿着筷。
伍三思习以为常,懒得理这两个蠢徒,招呼银霜往自己身边靠近点,免得她遭了池鱼之殃不说,没得还被这两个蠢徒带坏了榜样。
他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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