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抢过来。可惜老板还莫得动作,屋里就出了事。”
唐四笑:“孙管家,做人要实在,你还晓得么子都快痛快说出来比较好。”
孙管家哭了出来:“我晓得的就这么多,其他的真的不晓得了。要不是老板出事,我怕日本人对我们这些做事的下手,尤其我是老板的管家,更加走不脱,哪会一横心卷了东西跑路”
唐四只笑,抓着孙忠的年轻人也脸上带笑,像谈天气样自然的抓着孙忠两指一一再次折断。
孙忠痛得抖得像个癫痫病一样,孙管家哭嚎得恨不得爬过去用自己代替儿子受这个苦:“我求求各位了,我晓得的真的全都讲了!我真的莫有隐瞒的了啊”
一连折了孙忠六根指头,孙管家硬生生哭晕了过去,唐三唐四才使了眼色让侄儿停了手。
几人看着晕过去的父子两,两个年轻人走在后头,将他二人并护卫们各灌了一些药粉子后掩上门。
四个人翻墙走壁避开人出了村翻身上了马,看马的年轻人问:“三叔四叔,咱们去哪”
“去省城。孙管家后头的脸色你们都看到的,他是真的不晓得别的了,我觉着,真正的好东西只怕确实是落在关大先生手里。”
“我们不把这牌位的悬赏拿了”
“拿么子,先扣在手里头,好东西要是在姓关的手里还好,要是被发赏的主家拿回去了,我们还能用牌位跟他谈下条件,何况这牌位居然是阴沉木这样的好东西”
“老四,拿人家祖师牌位谈条件可以,你要是看中阴沉木的价乱来乱卖,万万不行!”
唐四赶紧的摇头。
四骑扬起灰尘,沿着来路又往西北直上重返省城。
他们追踪着孙管家出省城时容易,这往回走了,路上来往调动的军队就非常频繁了,进个城镇也盘问严查得很紧,一连下来,叔侄四个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越往西北越紧张,省城这是出了么子事
可莫要有人抢在他们前头对关府下手才好啊,想到这,四个人加紧了脚程。
有像他们追着孙管家出城的,自然也有暗中追着孙存福的,关府这头虽然请了警察,然而江湖人一时顾忌没有动手,却不表示他们就简单被吓退了。
范十九爷一夜睡得不安稳,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就迎来了自己弟弟失踪的消息。
范十九爷眼前一黑,差点儿没站稳,急着揪着管事的衣领问:“到底是么子回事人怎么一夜之间没了”
管事的也急得恨不得晓得当家的去向,然而他么子都不晓得,范十九爷便跟着他去了宜春园,顺道还给小二金打了个电话。
他的弟弟才从关大先生那里得手,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园子里的武旦还有两个也不见,范十九爷心里直哆嗦:会不会是这两个人根本靠不住,反了水联手想从弟弟这里把藏宝图抢过去,所以绑了长贵三个人都失了踪
也怪不得他会这样想,毕竟王长贵跟他讲的话才过去一天,长贵的性子他晓得,最是稳重不说,所以出事的话那两个人嫌疑最大。
然而到了宜春园范十九爷却是进不去,谢局长先一步到了园子让人把茶楼封了,正挨个儿的在问话审问。
范十九爷心里再焦急也没得用,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有警察骑着马从别处急驰过来,范十九爷眼尖,看到马上的人行色匆匆脸色带着沉凝,便使了个眼色给管事的。
管事的反应快,转眼就明白了范十九爷意思,他赶紧的上前表明身份,见警察放行了,又喊十九爷:“还不快点子跟上磨磨蹭蹭的。”
范十九爷弓着背缩起脖子瞬间气质就变成了自卑怯弱的下人样子,好在他穿的也不是新衣,是袭旧黑棉袄子,警察并没有起疑,挥手就让他两个进了宜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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