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闭上眼睛?!
心里正各种思绪满天飞,他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腿上,他的手指有一点点凉,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纪初语整个神经线都绷了起来,她猛地拥着被子坐起来,“我,我自己。”
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
“……”
霍钧安沉默片刻,他低声,“好。”
手里被塞进一管药膏,男人坐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纪小姐,“……”
这一瞬间很想把药膏狠狠丢到他脸上去。
她有些疼。
充血胀痛。
纪初语狠狠捂了下脸,她的所有实战经验均来自于这个男人,他给予她什么,她就体验到什么。
可她以为以前的那些已经是……才知道男女之间她是真正的小白。
那种要疯掉的感觉并不……太好,她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抛出去,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拯救她。
他边吻边逼问,问她是不是被碰到了。
纪初语是真的不知道,当时那种情况,她害怕的狠,拼命的挣扎抵抗。
如果不是脱衣服时看到那些脏脏的手指印,她自己都不会意识到。
那么那么隐晦的地方被……
她一想起来就浑身恶寒,偏生他的吻让她压根无法思考,她眼泪往下流,哭的很凶。
她说她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挣扎和抵抗上。
可她这句话像是触了他的逆鳞一样,他疯了一样的对她。
纪初语痛苦极了,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痛苦。
她失声尖叫,眼泪像是不值钱的水,无论她是服软求饶亦或是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在生气,无论怎样他都不肯放过她。
她的眼泪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他的举止勾动她最深的情动,恍恍惚惚间她才仿若抓住重点,她哭喊着说没有被碰过。
他反反复复跟她确认,反反复复,一遍一遍。
直到她十分坚定的告诉他,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她的眼泪都要流尽了,才终于获得解脱。
回想起来,又羞又耻又觉得很……感动。
他让她相信,没有人像他那样对她,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
纪初语抿唇,她把手里的药膏丢下。
霍钧安挑眉看她。
她偏头,“我没事,不用这个。”
知道她的羞涩,再怎样的妖娆的女人,恐怕也还是会不好意思。
霍钧安低声笑了下,他拿起那管药挤到自己手指上,将她的被子掀掉,然后他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下去。
他吻住她唇的一刻,女人突然唔了声,身体也绷了起来。
她的声音被他吞掉,她手指抓在他胳膊上控制着自己的颤抖,脸颊热热的。
霍钧安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想要……
还是算了,她现在不太适合。
手松开,他站起身后进了洗手间,里面传来洗手的水声,纪初语咬着唇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好羞。。。
他怎么这样……就,就,走了。
被子下无人窥见的双腿并着轻蹭,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那样很难受。
经历了极致疯狂的身体此刻像是被剥了皮的鸡蛋,软软的,嫩嫩的,十分敏感。
她抿着唇,抱住曲起的双腿,脸一下一下撞过去。
霍钧安出来,她还坐在床上,拥着被子,见他出来抬头看他,眼神中充满难耐与……
男人喉结轻滚,他看着她,直接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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