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我猜想定然有人已在那岛上采矿淘金,而这些被贩卖的人应当是要被运到那岛上当苦力的。”
申绝尘听得秦然这一说,猛然想起他在码头的民居里看到的那张纸片。若秦然没猜错,那个“岛”字指的应该就是鎏金岛,而那“林”字,会不会就是买家的对接人?
“倒也是有可能。”秦然点点头,似也赞同申绝尘的推测,“而且此人能与海龙帮攀上关系,想来也是有一定背景。”
申绝尘想了想,不解问道:“然哥哥,为何你当时会在码头出现?冉东风说人不是他杀的,火也不是他放的,莫非……”
“我此番来扬州是为了寻一人,那人手中有老爷需要的东西。我辗转打听后才得知那人被海龙帮所拐卖,一路追寻才到了码头。”
“那东西可是到手了?”
“到手了。”
“人呢?”
“连同船上所有人,都烧死了。”
申绝尘眼眸一沉,脸上微不可察地扫过一丝阴霾,但不过转瞬,他又笑成了一朵花,嘟着小嘴向秦然撒娇道:“哥哥既然任务已完成,是不是就能带尘儿去武林大会玩了?”
秦然将他身上绳索一解,蹙了眉担忧道:“只怕你这一去,这武林大会得乱成一锅粥。”
几日后,冉东风独自来到思无山山脚,他本欲在山脚客栈投宿一夜,待明日清晨再上山参加武林大会,可一想起师父一再交代他今夜务必上山,虽有千万个不愿意,终是打消了投宿的念头。看看日头还早,不若先在茶寮歇会脚,待日落时再上山,免得去早了反倒显得尴尬。
冉东风于是寻了个角落坐下,几杯热茶下肚,这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自从告别了申绝尘,冉东风便成日浑浑噩噩、心不在焉,一想起那日两人双唇紧贴,心便一时云端一时谷底,天上地下地乱窜。他满脑子都是申绝尘的一颦一笑,脆生生娇滴滴的声音,身体柔软而微妙的触感。只要一想到他,嘴角就忍不住勾出一抹笑意。当想起秦然目中无人地将他扛起,如同带走自己的东西一般将申绝尘扛走时,他就莫名地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最令他悔恨不已的是,他竟未及打听申绝尘是何方人士,家住何处。只怕两人再无缘相遇,便是寻觅亦无迹可寻了。
冉东风越想越气,以至于每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昨夜好不容易终于入眠,竟又梦到了自己与那娇滴滴的小公子翻云覆雨,共登极乐。那玉人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眼迷离的媚态似幻亦真,诱人的汗香于鼻尖萦绕不去。
冉东风惊醒时发现自己竟泄了身,这当真令他羞愧得无地自容。他虽已二十有三,闯荡江湖多年,绝色女子亦见过不少,然而因为多年来苍山派严苛的教规约束、师父一丝不苟的言传身教以及他本就正派端正又木讷单纯的个性,以至他至今仍未经情事,也难得对人动心。
他哪里想到,他头一回梦遗的对象竟是个只见了一次面的阴柔男子,若是被他师父知道了那还了得?他师父定然会认为自己的徒弟是个断袖,说他败坏门风,与他断绝师徒关系,将他赶出苍山派!
冉东风边品着茶边想得入迷,忽然肩膀被人猛地一拍,将他吓得跳了起来,一转头,眼前竟是一张清秀可人的小圆脸,杏眼弯弯,一派天真无邪,脸上还戴了半张六瓣莲的面具。
那张小脸离得很近,几乎要与他相贴。小脸嫣然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脆生生道了声:“冉大哥!”
冉东风始料不及,如同见鬼一般,激动得“噗”的一声,将含在嘴里的茶水悉数喷在了那张脸上。
“冉大哥!”申绝尘本来只想与他开个玩笑,却没想将自己给坑了,真是哭笑不得。
冉东风急忙掏出巾帕,边为他擦拭边赔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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