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凌易小时候,长辈们都说自己父亲已经死亡了,但是长大以后,大家却还是闭口不提,再没有人说过他父亲死亡的事,自己也能从这里感受到一些蛛丝马迹,隐约觉得父亲其实没有死。
可经过轩拓青的解释,和自己的那个梦,他对父亲的印象并不好,而让他真正感到惊讶的是,哥哥居然与父亲在一起,并且做了那等让人反感的事情。
于质的故事,让凌易也微微有些恻隐,但他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现在也只是于质的一面之词,他不会完全相信。
但凌易知道,自己在拒绝于质时,他的绝望的确是真情流露,那种绝望装是装不出来的,如果他背后有什么势力或是更大的阴谋,他绝不会那样表现,而自己运功之时他也没有闪躲,说明他确实只是个没有任何武功的普通人,所以此时此刻他可以暂时放下心来。
“你要多少投资?”凌易看着窗外说道。
“你你同意了?”于质听凌易这样说,眼中闪烁的惊喜仿佛要喷射出来,“你同意了?”
凌易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决定帮助于质,并不只是因为于质的故事,凌易早已不是那种,一被感动就会冲动做出决定的人,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因为自己同样知道那药神公司,甚至已经暗中交过几次手。
实际上,在药神制药刚刚崛起的时候,汉江集团下的汉江制药公司也被分走了一大块蛋糕。药神制药通过巴贝虫病特效药的成功,在制药市场上立起了一块极大的招牌,从那之后便一直压制着其他所有制药巨头,独揽了大半的江山。
就连汉江制药集团都已经变为了负盈利机构,而实力雄厚的汉江集团也拨出了大量资金与药神制药进行价格战,凭借着殷实的底蕴,终于压下了药神制药的势头,在整个南华夏行省的销量也稍有回转。
但情况好转的第二个月,汉江集团被查出环保问题,并接连曝出职工丑闻,汉江制药提报的定价,也忽然强行被提高了几块华夏币,接踵而至的问题让汉江集团的董事会不得不决定暂时回避锋芒,自那之后一年至今,汉江制药公司一蹶不振,再也没有恢复过往日的辉煌。
要知道,药品的价格战并不简单,药品的价格都是有专职行政部门所定,不是自己想要降一分就能降一分的。而汉江集团作为南华夏行省土生土长发展而成的商业帝国,也常常拨款慈善与城建事业,与汉江城行政院的关系也一直十分融洽,制药定价方面,也完全按市场规律走,从没让汉江集团失望过。
但是药神制药一出,定价机构竟然直接告诉汉江集团的董事会,这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事。这药神制药不可能凭着建立仅仅五年的制药公司,就有如此的影响力,它的背后或许确实有着极深的背景,而凌易也正好可以利用于质,去一探究竟。
何况,凌易自己虽然是商人,但一直都是把诚信放在第一位的,既然于质已经给了他所需要的信息,那么自己该做到的也必须都要做到。何况今天母亲眼中的欣慰与满足,是他这几年从未见过的,他也不忍心再抛母亲于长久等待的绝望之中。
“就以汉江制药公司的名义入股投资,你要多少?”凌易平静地说。
于质的嘴角微微地抽搐着,他此刻的脑中想的都是在床上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父亲和在家中被人“杀害”的母亲,这些天倾尽所有的压力,也终于得到了缓解。
“谢,谢谢你!”于质没有说出那个数字,取而代之的是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
显然,凌易答应了支持,那几乎就是毫无底限的,钱,于质不用再担心。
虽然已经熬了一宿没睡,凌易却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于质所说的一切,是凌易最近听过最有意义的信息了。此刻,凌易终于知道自己身陷麻烦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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