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事到现在,仅仅三天的时间,曲然就变成了一副油脸油头的样子。这酒吧他是寸步不离,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本来他也是个中老年帅大叔的形象,现在一来,已经稳稳的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老头。
因此,曲然胜利的盘口,已然成了本次擂台赛中赔率最大的一环。
不过,他也算有一些喘息的机会。当焦点从曲然身上移开,放到了凌易与苗步行的大佬对垒时,曲然的耳边也终于清静下来了。
之后,他也交上了一个新朋友。
孙幌子。
当然,曲然和孙幌子接下来在扶桑群岛发生的一系列故事,也是非常有趣的。
但现在,也只能按下不谈。
因为,曲然离到达那一天,还要完成很多事、度过很多磨难。泼出去的沸水,不是自己想收,就能收回的。
曲然这冲动之举所带来的一切后果,那些溅起的滚烫水花,都需要自己去承担承接的。
……
这一边,凌易审时度势,精心安排布置着。那一边,曲然却放浪着形骸,曲然也知道,他这样做不对,可以,不这样,他却无法平静,至少无法心安下来。
他需要发泄,需要发泄。
可他却没想到,这时,一件未曾想过的危机,冲着他而来。
处理这场莫名其妙的武林挑战赛,这不是一件看上去很容易的事情,所有的需要动用的机制,都是让人无法完全地放心的。
这里面,还有不少不能为外人道的细节和暗中操作的空间,更是需要事先的部署。
凌易的工作按部就班,进行的有条不紊,这是别的人一般人都做不到的。
凌易最大的优势时,不会被错综复杂的局面和千头万绪的事情所阻碍,而是耐下性子,分个轻重缓急重要非重要,然后一一解决。
这种性格,无法在掌控汉江集团,还是领导青门上,都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现在,最重点的工作是,比武。
包括这里面涉及的具体事宜。
……
凌易还在紧锣密鼓地策划着,自己亲自将苗步行和曲然两人的生死状,升格为比武大会的事宜。
曲然也在酒吧里浑浑噩噩、日夜不分地不知度过了多少天。
他的头发都黏在了一起,在经历了软化和硬化之后,变成了微微有些坚硬、油腻无比的方块状东西。
当然,这种样子,不仅非常落拓,而且非常恶心。
可曲然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从外貌上看,这个人的脸上老了十岁,他的眼角的分泌物看起来仿佛脸部皮肤上的一个疙瘩,被他当成了身体上的一部分。
长此以往,不是太熟悉的人,也就没人能一眼就认得他了。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五十多岁,落拓而不缺钱的老头子罢了。
他坐在酒吧的角落,没有人来到他的身边。
这一点,曲然没有发觉,可这儿的服务员和老板们却发现,这酒吧里,进得最多的,并不是寻常的年轻人和酒客们了。
常常有一些面容严肃,不苟言辞,甚至是身上穿着较为奇怪、或成群或独来独往的人,在这酒吧里面走来走去。看起来,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性地在酒吧之中寻找,最后却也都是一无所获地离开。
单从这一点上,是无法判断这些人的来历的。
更没有让人能够想到的是,这些人的关注对象,是那样的奇怪。
谁能知道,这些人的目标,竟是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乞丐一样的人呢。
乞丐是让人可怜或者是厌恶的。
谁会对乞丐留心。
虽然,武侠说中,江湖故事里面,总是说到,世间三种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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