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直接回书房。第二天她起床后,他早已去上班了。
后来,他好像变了一些,能正眼看她了。还时常会对她笑一笑,说几句温柔的话。
天知道当她感受到他带来的温暖时,心里多甜蜜。仿佛期待十多年的事,有了一星半点,露出曙光的希望。
其实,只不过是他利用了妈妈,利用了她,从而施舍给她一份同情而已。他把她的母亲弄得身败名裂,剩下的生命除了在医院,就只能在拘留所里度过。
她余九渊,相当于无父无母。
加上合同在他两之间,他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宽容她一些罢了。
有些梦做着做着,自己就突然清醒了。
秦吕林拉开面前的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则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用勺子搅拌几下碗里的粥,低头尝了一口。
抬起头时,见余九渊从桌子下,另一张椅子上拿上来一条乳白色的围巾。
似曾相识,除了颜色,好像一般无二的围巾。
他蹙了蹙眉,拿着勺子的手停在半空。
“我从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开始织这条围巾,一直到今年开春才织完。生儿每次看到我在寝室织围巾,总说我像个老婆婆似的,织了一段觉得它没织好,又把它拆掉重新织。”
“我也觉得麻烦,也觉得自己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但想着这是送给你的,心里就很开心。”
她低着头,她选取的羊毛质地线很柔滑,冬天的时候佩戴在身上,一定很舒服,也会很暖和。
“我这次挑了乳白色,觉得这个颜色比大红色更适合你。”
余九渊抬起头,伸手将围巾递给对面的秦吕林。
男人明显还没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什么叫做“我这次挑了乳白色?”“这个颜色比大红色适合他?”
他以前的确是戴过一条大红色的围巾,那是小生织给他。他戴了一整个冬天,后来在学校,被余九渊扯坏了,他还把她推了一把,让她摔在地上,厌烦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秦吕林错愕地伸手将围巾接了过来,针法和形状,确实和他中学时期戴的那条围巾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条围巾织得更用心,更完美。
“应该是我高一那年,我看学校里很多女孩子为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织围巾,所以按照网上的教程,学了很久才把那条红色的围巾织出来。”
“那时候的自己是余家大小姐,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织那条围巾,手指头都生出了茧。”
其实她早就猜到秦吕林知道八大家族那晚的荒唐事,知道是她故意做的,设计他,被迫让他娶了她。
那时候的自己很天真,一心不想让他娶别的女人,想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拿到爸爸给的婚姻协议,上面有秦吕林的签字时,她在窃喜。她觉得,只要她不提离婚,秦吕林一辈子都是她的。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他感动了。
实践证明,婚后的两百多天,他最开始三个月的冷淡,回到别墅后对她视而不见,直接回书房。第二天她起床后,他早已去上班了。
后来,他好像变了一些,能正眼看她了。还时常会对她笑一笑,说几句温柔的话。
天知道当她感受到他带来的温暖时,心里多甜蜜。仿佛期待十多年的事,有了一星半点,露出曙光的希望。
其实,只不过是他利用了妈妈,利用了她,从而施舍给她一份同情而已。他把她的母亲弄得身败名裂,剩下的生命除了在医院,就只能在拘留所里度过。
她余九渊,相当于无父无母。
加上合同在他两之间,他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宽容她一些罢了。
有些梦做着做着,自己就突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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