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下的一方,则有极大可能,是被另一方给坑了。”一边道,一边把那个明汐写下的血蝙蝠的“血”字重重打了圈。北诀抬起头瞥了众人一眼,见没人有理他,自顾自低下头。临衍接着道:“林墨白说对方以百年修为利诱他,我猜不止。他历了天劫便能成为散仙,犯不着再去沾这几条人命,能将他这样的妖怪说服过来,想必鱼钩之大,必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
明汐打了个冷战,平白想起二人在县衙中时,师兄以一盏寒灯照着章小姐尸骨时候的样子。北诀亦感到有些冷,遂起身关了窗户,讷讷道:“若果真如此,我们恐怕得先告知门中长老,令他们再行定夺。”
“还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北镜亦走到窗子边,倚在窗棱上皱眉道:“林墨白只提了城南郊外,对君悦楼那条西偏的巷子他却看似毫不知情?”
“诚然,我那时问他,章小姐可曾经带二丫去过君悦楼,他模棱两可,我猜他也不知道。这倒有趣。”临衍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个问题,我那时才佛院中与他相撞避雨,他与我相对而坐,坐了一夜,以他修为,为何不那时就将我赶尽杀绝?”
“此事我倒理解。”北镜若有所思,道:“他若直接将你重伤,天枢门必不会善罢甘休。那佛院是了然大师的地盘,仙家佛家自古亲厚,你若真出了事,他们直接去寻个血蝙蝠,即便他修为再高,若天枢门掘地三尺地找,他怕也逃不出丰城三里。“
“再加之林墨白私下来向我们示好一事想必他也是不知的。”临衍接着道:“所以这秘密一个接一个地被我们揪了出来,如果说血蝙蝠借穆文斌之手伤人是为了将自己摘干净,那么另有他人,也为了保守秘密而将血蝙蝠抖了出来。甚是有趣,这最大的秘密恐怕还是在妖怪那边。”
“那日我们在府衙之中,师兄你怎么说的来着?”
——昆仑虚,乘黄,宗晅。血渗地下三尺,销骨成泥,临衍一念至此,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朝华。你既认识我师父,又是否认识这位妖界大煞宗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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