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手段高明,可以重托,此处玉贞在心里得意的笑啊笑。
既然曹天霸无恙,玉贞再次决定动身去京城,行礼也收拾妥当了,也跟家人告辞了,当然不能说进京是为了救曹天霸,只说是前面在票号借的银子出了点状况,需要过去看一下,阮氏还掉了眼泪,儿行千里母担忧,玉贞正好言宽慰呢,麦子跌跌撞撞的跑了来,麦子是药房的掌柜,又曾是玉贞的贴身丫头,在乔家多少年了,自己家一样,外面的人没有通禀,她直接冲了进来,进来后发现阮氏也在,登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阮氏发现那姑娘神色有异,问:“什么事?麦子不是我说你,一个姑娘家,坐无坐相站无站相,成何体统。”
麦子跑的嗓子冒烟,咽了口唾沫:“太太,我没坐也没站,我是跑。”
玉贞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阮氏愣了下,不由得火气上来:“你是在顶撞我吗?”
麦子连忙道:“我不敢。”
阮氏哼了声,又问:“急三火四的,到底什么事?”
麦子道:“回太太,是,是账目上有一点不明白,想请教下东家。”
人前,她得这样称呼玉贞,人后,才唤玉贞为姐姐。
账目上的事不至于让她如此慌张,玉贞也没往曹天霸身上想,毕竟有宋绣程罩着曹天霸呢,还以为是药房出了状况,但见麦子不肯直说,就对阮氏道:“她能有什么事,一准是柜上的事,我去看看。”
和麦子出了房门,不等问,麦子急匆匆的小声道:“不好了玉贞姐,方才在来药房的路上,我见很多人高举着‘曹天霸不除,百姓不安’的旗子,向衙门去了,看那样子,最少得一百多人,他们联名向宋大人请愿,要宋大人立即将我哥处斩。”
玉贞呆了下:“一百多人?都是什么人?”
麦子道:“听说是给我哥抢夺过的财主老爷们,但我看其中有些人不像,我怕有人又想害我哥。”
玉贞想了想,道:“走,咱们去衙门看看。”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赶到衙门,即见协领府大门口密密匝匝的站着很多人,前面的几位手中高擎着白布黑字的标语,看上去很瘆人,然后有人带头喊一声:“曹天霸不死,百姓不得安生!”
后面的人就鹦鹉学舌似的跟着重复。
玉贞仔细看那些人的神情,义愤填膺者少,大多人很木讷,玉贞猜测,这些人不一定就是与曹天霸有仇之辈,是给什么人收买也说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刚好准备动身启程进京,所以是男装,选了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走过去道:“兄台,咱们在这里喊一天给多少银子?”
那男人反问:“怎么,赖爷没给你说?”
赖爷,玉贞猜,大概是组织这件事的头目,摇头:“没呀,因我是后来的,人数不够,赖爷让我凑个数,急急忙忙的,就没问。”
中年男人道:“赖爷说了,曹天霸如果死了,咱们就各得二十两银子,即使曹天霸没死,在衙门口站一天,也给一两银子,小兄弟,你是赶上好事了,一天一两,咱们可发达了。”
玉贞佯装高兴的笑着:“那行,我去那边站着。”
回到麦子处,讲出实情,麦子怒不可遏:“谁想害我哥?”
玉贞嘘了声:“差不多就是上次放火烧牢房的那个人,走,咱们回家说去。”
麦子不放心:“可我哥这里……”
玉贞道:“放心吧,你哥如果这么容易死,就不会有人花大价钱找这么多人来闹了。”
回家里说也不方便,于是两个人找家茶馆进去坐了,商量如何摆平此事。
麦子道:“玉贞姐,我想来想去,害我哥的,除了宋赤诚那个王八蛋,不会是旁人,那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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