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碰到的鲜卑部落营地里的帐篷都被踏平了,跟随槐头闿奔逃而来的鲜卑狼骑骑卒们,已经被斩杀了一千多人。只有四百多名鲜卑狼骑骑卒们还在玩命的奔逃着。他们一边奔逃,还一边惊恐的厉声大喊:“快逃啊!我们到槐头盛营大帅那里去!”
这时候,槐头闿麾下的这些幸存的狼骑骑卒们,已经战意全无,心里慌乱的失去理智。他们都六神无主,面无血色的催促着战马。手中的马刀在胡乱的乱砍乱劈,发泄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们都知道:即便他们今天能逃离这一片血肉和灵魂横飞的战场,鲜卑人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只能躲到扶余国的深山老林里苟延残喘罢了。宿命之争、命运之争,鲜卑人已经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没有回转的余地。
正在思量间,甘宁已经开始变换战阵,从锥形突击战阵变成了散射骑兵冲锋战阵。两翼的虎豹骑的骑卒们已经从南北两侧包围过来,准备把这些幸存的鲜卑人狼骑骑卒们包围起来一口吞下去。
这时候,他们距离槐头部落大营的东门已经不远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大营东门处也正在发生战斗。看到这一幕后,这些幸存下来的鲜卑人狼骑卒们,此时都心凉半截了。他们都没有想到,整个部落大营的东门处居然也在交战。想到这里,他们已经彻底绝望了,纷纷都拨转马头朝甘宁这边冲锋而来。他们都知道甘宁是这帮汉军骑卒们的统领,临死之前,他们想要斩杀甘宁,找一个垫背的。“杀死汉狗的大帅!”他们一边冲锋一边歇斯底里的的咆哮着,手中的圆月弯刀直指冲锋而来的甘宁。
甘宁从来都不是畏惧战斗之人。他见敌人都蜂拥而来后,反而比较兴奋,两眼都冒着惊人的光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横,嘴里下令道:“突击!全军突击!一鼓之内击杀这些鲜卑奴!”
“哟呵……杀杀杀!”闻令后,三千虎豹骑的骑卒们都兴奋的嘶吼起来。他们都如同一只只发了狂的猛兽一般择人而噬,挥舞着三尖两刃刀把包围圈合拢了。就这样,一道黑色的包围圈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把四百多名狼骑骑卒们吞噬了。
“杀!杀杀!”甘宁一边面目狰狞的咆哮,一边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左砍右劈。沿途之上,没有一名鲜卑人的狼骑骑卒可以阻挡一息的时间,就像一只只苍蝇一样被甘宁猛然拍死在路途上。甘宁杀得兴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如同一把刀翼一样在他周围告诉旋转着,散发出摄人的杀气和黑亮的光芒。
即使是夏日的阳光下,三尖两刃刀透露出来的杀气,也让所有的鲜卑人狼骑骑卒们胆颤心悸。这时候,他们已经后悔了,想要拨转马头逃离这片血肉战场。可是,这已经太迟了。他们已经被黑色的汉军骑卒们包围了,根本无法逃离此地。
因为此,这些幸存的鲜卑人狼骑的骑卒们都惊慌失色的乱喊乱叫着,士气已经降到冰点以下,手中的圆月弯刀都拿不住了。前面无路,南侧无路,北面有追兵,对面而来的敌人更加凶狠。面对这样的情况,这些鲜卑人的狼骑骑卒们彻底癫狂了。他们都神情麻木的,目光中已经满上凶狠之芒,如同野兽一般的盯着包围而来的黑色包围圈。
这道黑色包围圈都是身穿黑色铠甲的汉军虎豹骑的骑卒们。他们此时已经士气爆棚,热血沸腾了起来。因为一场小小的追逐战斗,这些虎豹骑的坐骑已经跑开,浑身散发出热气,速度最快,冲击力最强。而且,所有的虎豹骑骑卒们,此时也才刚刚运动开,浑身气力达到顶点,攻击力也最强。片刻之后,他们就与鲜卑人的狼骑骑卒们碰撞到了一起。
“砰……咔嚓!”一阵阵的撞击声和刀劈铠甲的声音传来,三千虎豹骑的骑卒们在甘宁的率领下,与鲜卑人们战在了一起。不过是几十秒的时间过去,这些鲜卑人的狼骑骑卒们都已经被斩杀一空。战场上,除了鲜卑人留下来的战马,已经没有一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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