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认定她的身份。望着马车上挂着乔府的牌子,县令不就是姓乔吗?
她可不傻,当初顾时安问县令爷借银子给她治病。
当时她以为县令爷看中顾时安的才学。
今日她全明白过来。
她们无冤无仇,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乔雅馨眼中对她的敌视很明显,是在为顾时安出气吧?
“我们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我爹之前是石雕匠,给县城不少人做过石雕,大多都认识他。”白薇看着朝她走来的婆子,眼底布满厉色,讥诮道:“土匪当街绑人,是咱们县太爷不作为,才让土匪气焰嚣张?若是如此,等京城里来人巡查,我们可以请愿让朝廷派得用的人来,免得百姓出个门都惶惶不安,担心被土匪掳走!”
“你!”乔雅馨气红眼睛,白薇敢这般贬低她爹!“你们赶紧把她抓起来!”
白玉烟忍不住掀开一点车帘子,看着婆子和车夫围住白薇,要将她给制服住,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乔雅馨痛恨白薇,关进大牢了,只怕会废了白薇,这样不必担心白薇成为碍脚石!
白薇看着晃动的车帘子,眼睛微微一眯。在婆子扑过来的一瞬,从竹篓里拿出一块石头,“我的竹篓里装的是石头,用来做石雕的,真的刺激不了你的马。不信,你看——”
手一扬,石头砸在马身上。
“嘭”地一声,白玉烟眼皮子一跳,就听见马匹嘶鸣,马车剧烈震动,疾奔起来。
“啊——”
白玉烟整个人摔在马车上,滚出马车。惊恐的看着马蹄从她头顶踩过去,吓得快失禁。
乔雅馨脸色铁青!
这个贱人,她竟然敢砸她的马!
白薇见闯祸了,懊恼的说道:“抱歉,没有控制力道,砸着马了。你也看见了,我将石头砸在马身上,才会惊着马。乔小姐,你误会我了。”她回头看一眼趴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白玉烟,惊喜地跑过去,“二妹,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你替我解释,我不是土匪的细作!”
白玉烟全身疼痛,狼狈不堪,心里恨死白薇这贱人!
“二妹,你咋了?也是被马撞倒了吗?”白薇扶着白玉烟起来,嘀咕一句,“这位小姐像是故意针对我,我和她素不相识,她为啥要冤枉我?我看她马车上挂着的牌子是乔府,咱们县太爷也姓乔。他们和顾时安有交情,难道她是为顾时安出气?不对啊,她都没有见过我”
白玉烟心口猛的一跳,原来想推波助澜,利用白薇砸马一事把她抓起来,出一口恶气!
又怕白薇猜出是她在从中作梗,将事情给闹大,连忙压下怒火说道:“大姐,你当然不是细作,我是看你被刁难,才过来解围,被马给撞倒了。”不等白薇说什么,白玉烟对乔雅馨道:“乔小姐,她是我堂姐,你误会她了。我为她刚才的莽撞,给你道歉。”
她拿出一个荷包,忍着痛,走到乔雅馨面前,将荷包放在她手里,给乔雅馨一个眼神,让她息事宁人。
乔雅馨皱眉,对白玉烟不满,又不得不给她面子。
“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今日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
白玉烟千恩万谢。
乔雅馨带着婢女离开。
白薇冷眼看着白玉烟和乔雅馨做戏,如果不是她看见白玉烟坐在马车上,故意弄这一出。今天想要脱身,怕是不容易。
白玉烟这一摔也不冤。
乔雅馨能认出她,白玉烟功不可没吧?
白薇询问道:“二妹,你摔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馆看伤?”
白玉烟右手使不上劲,动一动就钻心的痛,大概摔伤了。
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白薇,她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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