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阳明媚,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撒落在街道,照映在行人的脸颊上。
“快来瞧,快来看啊!独家秘方研制而成的草稿纸,一公斤只要1点学分!便宜卖了啊!”
“新进口的铅笔,都是用玄水海域的黑糯岩研磨而成的笔芯!每支5点学分!”
“百年老店诚心作保,店里的老师傅花费五年,费劲千辛万苦将弱岁橡树的皮融化成水,灌以模具,这才炼制出这般极品的橡皮,又加以护手蓝纸作为橡皮之衣,足见匠心!而且价格从优,一块只要12点学分!”
“大家伙,且看这把直尺,乃是宁芜铁精制成。原本这尺是俺家的家传之物,但无奈家道中落,为了养家糊口c照应生活,只得拿出来贱卖。一把直尺一口价,16点学分!童叟无欺!”
街道两边纷杂吵闹,大商小贩卖力地吆喝着,但很少有行人止步购买。
归根结底,不是没有人需要这些学具,而是很少有人家有这个闲钱去花销。要知道,在这朝阳学区,绝大多数的家庭里,长辈也终其一生只能止步幼儿园大班,他们每个月再怎么奔波,也只能赚到4c5点学分,还不够补给家用的。
也就过年的时候,稍微富裕些的家庭会置办些类似草稿纸c铅笔笔芯的年货。
一旦有一户人家置办学具,周围的邻居往往羡慕得不行,统统到这户人家闹过年c吃酒宴。
的确,想要成为小学生,太难了。
萧无为一边漫步在街道上,一边享受着商贩的吆喝带来的生活气息。
再往前穿过一条马路,往左拐弯,就到他的家了。
“时隔半个多月,我爸妈回来了吗?哥哥还是原来那副臭脸吗?”
萧无为心中挂念着,走路的步伐不禁快了起来。
萧家大门前。
三名身穿虎袍的老者立于半空,如踩实地。他们各个神情冷厉,不怒自威,翻手间磅礴的学力便将空气摧枯拉朽地撕裂出一个孔洞来。
“萧易或,还不出来见见你的老朋友?”
其中一位身材发福的老者淡然吐道,稍许催动学力,声音便如同按了扩音器一般,洪亮地传遍了方圆半里。
“哼,老夫原本以为,你身为曾经的十大学派之一的话事人,应当知些礼数,看来邪派依旧是邪派,不动用些手段敲打敲打,是不懂得低头的。”
另一位高瘦老者不屑道,食指随意一撇,压迫性的气浪便将大门冲得支离破碎,几块碎裂的木板被抛向高处,然后零零散散地掉落下来。
“若是还不见客,休怪吾痛下杀手,伤及无辜了。”
另一位老者最是古怪,额头上刻着暗紫色的十字,瘦骨嶙峋c身形拘搂,嘴角却露出诡异的阴笑来。
三息过后,萧家的内门被缓缓打开,一人从中悠然走出,神情轻松,脸挂闲适笑意。
正是萧异或——萧无为的父亲!
“哪里哪里,萧某一介小小学修,怎敢惊动主课三老的驾临呢?”
萧异或打着哈哈,眼中精芒一闪。
所谓的主课三老,分别是语数英三大学派的派中元老,这三人交情深厚,常常一并出行。他们一起出行执行公务,就从来没有失手的情况。于是这三位学修,被人尊称主课三老。
至于那位额头刻有十字的老者,萧异或更是忌惮。
那暗紫色的十字,是奥数的刻印,乃是数道学修梦寐以求的秘术。得奥数者,可轻松使出比自己境界高出一截的学术,碾压同级对手。
发福老者冷言宣读道:“萧异或,你就不用打马虎眼了。你修行邪术,作恶满盈,罪不可恕。”
高瘦老者恨声辱骂道:“学术不端,面目可憎。将修学者的荣光忘得一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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