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抱里的温度,他身上清新的香皂气息!
“对不起。”唐鲤哽咽着说道:“对不起,即使活着很艰难,即使我的人生千疮百孔,即使我要走的路,孤独且凶险!
我也不能做一个逃兵。那个世界,有我需要负责的人。”
在烟火最灿烂的时刻,唐鲤抱着太子,倒跃入了江水中。杀死这个梦境的本源,是唯一的,逃离梦境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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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鲤!快醒醒!”
唐鲤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林夕的脸,林夕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唐鲤,唐鲤推开她,一把抹掉自己的满脸的泪水:“咱们逃出来了?”。
“逃什么?”林夕说道:“没人拦着咱们呀!就你,倒后车座睡得跟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半沉的夕阳中,车声喧嚣,唐鲤有一瞬间的迷茫,这个真实的世界此时此刻显得那么的不真实。苏禾送唐鲤和林夕回到医科大的附属医院,唐鲤同元初说了冯娟的事情。
“你是说,阴齿是因为她们拒绝和男人发生关系而生长出来的?”
“可以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她们的愿力足够强大,而影响了生理结构!”
“唐鲤,你这是在一个唯物主义国家讨论主观唯心主义吗?”
“开玩笑,唯物主义?要真的彻底唯物主义的话,这个机构早就不存在了,事实上就是存在一些人的意志足够强大,改变物质世界的案例,你得承认,再者,也有可能是某一位能量强大的存在,赐给这些女孩们保护自己的武器!”
元初皱起眉头,半晌,开口道:“收起你的这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吧,这个案件你不用参与了!”
“为什么?”唐鲤急了:“我为了这个案件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你们少!”
“对不起,JK只看结果!”
“我!”
这时候有一个小护士进来找元初签字,元初对唐鲤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一边签字一边对她说道:“我跟唐院长商量过了,从今天起,你已经被取消参与这次案件审查的资格。”
唐鲤强忍住心头怒火:“给我个理由,我为了这次的案子费了这么大的劲?”
“你不具备一个JK工作人员应有的素质,这个理由够充分吗?”元初合上签字本,看着唐鲤说道。
“也就是说,在我去冯娟家之前,你们就已经在商量要把我开除,对吗?”唐鲤说道。
“没错,你还有什么事吗?”
唐鲤突然觉得很累,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倦怠,她什么都不想说了,没等元初再次说话,就转身走了。
唐鲤在上交所有证件之前,最后一次去看了卢莎莎,她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见到唐鲤进来就抬起头,唐鲤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怎么样,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你不是说,出差了吗?”卢莎莎说道,她的声音一直很好听。属于那种南方小女孩的娇柔。
“嗯,回来了,过来看看你。”唐鲤在床边坐下,唐鲤知道,这很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卢莎莎。
“姐姐不能常来看你了,你要听话,好好配合检查,你爸爸妈妈还在等着你回家呢。”
卢莎莎有些懵懂的看着唐鲤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唐鲤叹了口气,再次摸摸她的头,小女孩的头发超乎寻常的顺滑,她稚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姐姐想跟你说,你啊,经历了这回事,也用不着觉得自己毁了,人生就是这样,不是在这件事上头破血流,就是在那件事上遍体鳞伤,谁不是一边受伤,一边长大?你以为别人都活的特别光鲜亮丽,其实啊,衣服底下都有伤口,有的伤在身上,有的,就伤在心上。”
卢莎莎似懂非懂的看着唐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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