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再重要了。
苍寒合上怪谈,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让芯儿到时候叫起。
芯儿虽然不知主子想法,但还是乖巧的照做。
两个时辰之后,时至凌晨,她将苍寒轻轻唤起。
“父亲可有醒来?”
“回禀少爷,据蒲伯说,老爷自从中午服了药后,一直沉睡”
“沉睡沉睡好”
苍寒抿了抿嘴,相比难忍的疼痛折磨,入睡要好上很多。
“夫人来过,留下了一些点心,还有些许热腾呢。”芯儿舔了舔嘴唇,端上一只食盒,掀开给苍寒看。
一碟白斩鸡,一盘春饼,香气扑鼻。
苍寒看了眼,心中很是温暖。来自娘亲的溺爱,便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也只多不少。
他吃了几块鸡肉,抬头看向芯儿道:“饿不?”
芯儿起先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脑袋,又连忙摇了摇头,忙不迭的开口:“奴家不饿。”
“饿了就吃,”苍寒摆摆手,起身开始准备器物。
“不不可以的,这应该是府里最后一只鸡了”芯儿脸色一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端起碟子又递了过来。
“让你吃就吃,吃饱了有劲干活。”苍寒从木柜里取出一张紫杉木弓和四支铁箭。
“啊?干活?这都凌晨了啊少爷”芯儿饶了饶头,目里尽是困惑。
“就要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妥。”苍寒看了看夜色,接着开口道:“那天秀坊的白蝴蝶手绢,还有新的没?”
“新的?”芯儿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皮后点了点头道:“有哇,在奴家闺房。”
“去拿来,”苍寒颇为满意的笑了笑。
芯儿应诺出了屋门,满脑子都在想少爷今夜到底是怎么了,要白蝴蝶手绢干嘛
直到她取回崭新的手绢来,还是想不通,唯一的一点头绪便是少爷的眼睛出现了异样后,就变得有些古怪感觉
苍寒接过后,看了又看,大为合意随即握起一把锋利的剪刀,将轻如鸿毛的白蝴蝶手绢依次剪出几条口子,再用手撕成四条粗细不一的长布。
芯儿几乎看呆了,这白蝴蝶手绢一共才两块,一直是天秀坊最金贵的手绢,也一直是姑娘们最喜欢的手绢。
少爷一年多前给她买过,花了百两银子,如今居然给撕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远远超过先前的所有。
但见眼前的主子,居然用剪刀划破了手指,更咬着牙忍着疼用自己的鲜血在布条上写下了血字!
“少爷你你在做什么”
芯儿看着那布条上“还我命来”四个散着血腥味的血字,仿佛嗜人的诅咒,在这夜深凌晨之际,分外的吓人。
让她一瞬间,想起了少爷先前昏迷时右眼变成黑色的时候,那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原本想要拉扯少爷的手,变得颤抖,便是连步伐也微微后退,似乎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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