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业道:“哦!越来越有意思了,让她带我们去看看。”
桂花领着贾敬业等人来到左贤王的一处羊圈,指了指边上的草棚,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式,意思是这便是她的家。
貂婵、曹静见之无不掉泪,贾敬业咬牙硬忍,才没有掉下泪来,道:“桂花啊,这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睡草棚了。回到平原,老爷我让你睡单间,貂婵回去以后你安排吧。”
貂婵点了点头,贾敬业道:“桂花你这便作记号吧。”
桂花取了把菜刀来,在羊圈的栅栏上刻了三道横线,放下菜刀,便又比了比手势,示意做好了。
当晚月黑风高,将近丑时,一道黑影窜近贾敬业的营帐之外,四下一瞧,左右无人,便掀开帐帘迈步进帐。
曹静和衣而卧,长剑便摆在手边上。听得动静,便翻身而起。白光一闪,挺剑便刺。
那人横剑一架,打了个噤声手势,悄声道:“自己人!”随即拉下蒙面的面罩。
贾敬业和貂婵根本没睡,忙起身来看,星月微光之下,看得分明,正是郭淮。
贾敬业拍了拍郭淮的肩膀,道:“好样的,什么时候来的?”曹静忙执剑出帐巡视。
郭淮悄声道:“徐军师已收到你的来信,知你们要走北地这一路,星夜差我领着五百兵马赶来接应,我比你们早到左贤王大帐一日,并派人四方打探,均没有你们的消息,可急死我了。”
贾敬业点了点头,指着立于貂婵边上的桂花,道:“这位姑娘你是怎么认识的,还让她给我倒水?”
郭淮道:“此处是匈奴左贤王的地界,你们要从这过,定会遇上他们。左贤王总比我人手多,找起你们来定不费什么事,我便来这里捡现成的了,嘿嘿。”
伸手一指桂花道:“这位姑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时我才七八岁,她饿昏在我家门口,爹爹让我拿了一张饼给她,从此便再没见过她了。怎料竟然在这里重又相见,那时我正化装成匈奴胡人,四下查察,见到她一眼便认了出来。”
贾敬业下意识瞅了桂花一眼,心道:这副尊容是看过一眼便忘不掉了。
郭淮顿了顿又道:“我便同她形容了你们的样貌,让她帮着我找。其实你的样子也挺好认得,我一形容,她便记住了。呵呵,我还告诉她你不爱喝酒,只要给你喝水,便会引起你的注意。”
贾敬业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平原那边怎么样?”
郭淮面有忧色,道:“袁绍兵马已集结完毕,平原危在旦夕。军师,还是你主意多。这一明修栈道,不仅唬住了曹操,也使袁绍得知了你们的消息。再经徐军师一番苦劝,他答应再宽限十日。”
贾敬业点了点头,道:“这好办,这里离并州并不太远,一日便到。”
郭淮道:“照理是这样,可是……”
贾敬业悄声道:“你是怕这个什么左贤王硬不放我们走?”
郭淮点了点头,贾敬业低下头来,道:“你小子混将进来,没人发现你是冒牌货?”
郭淮道:“我原本就是太原阳曲人,那带胡汉杂处,当地人或多或少都会说点匈奴话。匈奴话又不难学,我很小的时候就会了。”
贾敬业悄声道:“好,今天先到这。你和你的人给我藏好了,便是头功一件。我先想想辙,若那什么狗屁左贤王真敢扣我们,我们再联系。”说完便约定好了联系方式。
郭淮点了点头,应道:“是!”
此后数日,刘豹让蔡琰及诸位番将轮番相陪,好酒好肉款待刘备等人,但一个字也不提送他们去并州之事。
刘备心忧平原,想要辞行,也被刘豹岔开话题。
如此一耗便是七八日,刘备屈指算来,离袁绍给的期限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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