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蝗虫:“这事你说我咋遇不到呢?”
我:“你想啊?”
蝗虫:“当然想!真x妈够刺激的。”
我:“不怕刺激死你!”
蝗虫:“对了,你那个‘要死要死’的车牌子怎么遮起来了?”
我听完又瞪了这混蛋一眼。
其实我的车牌子是找人给办的,当时我精挑细选,选的是“黑l14x41”,为了和谐,英文部分我x代替。
我喜欢音乐,这个车牌子正着看是“都发”,反着看也是“都发”。
很吉利,我喜欢。
可“蝗虫”这家伙不要说音符,汉字都认不全。
一直跟我说正着看是“要死”,反着看也是“要死”。
跟他我也懒得解释。
蝗虫跟我说我的车牌子遮起来了,我一怔:“你说什么?”
蝗虫:“下去自己看吧!”
一边说,这家伙顺手拿起我的“红塔山”烟看了一眼,里面剩了大概有十几根,他伸着马脸说:“这个我拿走了!你整天开着‘要死要死’的破车,少抽点有益健康。”
说完他“嗖”的就下了车,速度够快,我没来得及拦住他。
一根都没给我留。
“无耻!”我骂了一句也跟着下了车。
蝗虫的出租车停在我后面,这点他很讲究,即使我不来,他也给我留个好位子。
因为他块儿头大,别人都懂规矩,也没人敢跟我争。
蝗虫披着军大衣回到自己的车里,我则是来到车后面。
前面的车牌子没问题,下车的时候我扫了一眼。
可后面的……
正如蝗虫说的,让一张纸遮住了。
纸是很脏的一张纸,黑乎乎的,上面都是窟窿。
它的一半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车牌子上,寒风呼啸,它“呼啦呼啦”的猎猎作响。
我再一次皱起眉头。
有人故意的?
我随便想了一个可能。
我伸手撕下这张纸,不远处有垃圾箱,我奔它走了过去。
垃圾箱设计的是一个青蛙,它此刻正张着嘴。
我把那张破纸扔了进去。
我没有团它,因为它很脏。
我往回走的时候,看见对面的街道站着一个老太太,她弓着腰,满脸皱纹。
手里,竟然也拿着跟我扔的纸差不多的一张纸。
她眼睛黑洞洞的陷在眼窝里,我看不出她是不是在看我。
一秒钟,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纸。
同样很破。
我有些魔障,心理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转身走到青蛙垃圾箱的跟前,伸手又把那张破纸拿了出来。
我正面、反面的看了一下。
这应该是某个小学生的练习纸,上面有字,字迹歪歪扭扭并不工整。
而且,字很大,一张纸上没写几个。
很多都无法辨识,有的被脏东西盖住,有的在破洞的地方。
我看了一下,第一面第一行残存的是“不”,第四行最后一个是“行”。
第二面第二行残存的是“宜”,第三行中间我看了半天才勉强看出是个“出”字。
我没在意,因为我看不出什么。
我又把它扔到了垃圾箱。
往回走的时候,对面老太太已经不见了。
我估计是走了。
回到车里我等客人,蝗虫这家伙搞的我弹尽粮绝。
我无所事事。
闲着的时候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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