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稻草?
尤菜花:“大海,你没事儿吧,我是你弟妹尤菜花。”
付大海阴着脸,瞪着眼睛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弟妹的样子我绝对记得。”
尤菜花鼓着白惨惨的眼珠子,沙哑的男人声音说:“我就是你弟妹,难道——你忘了?”
我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是女人的声音。
粗声粗气、沙哑,可是我没看见她有喉结。
男警现在有些发懵,双方各执一词。
我觉得男警开始害怕了,因为他往后又退了一步。
男警:“你——你有身份证吗?”
不愧是民警,一下子说到了关键。
尤菜花又把肥大的脑袋转向男警说:“没有!”
男警:“你没身份证?”
尤菜花:“丢了,现在正在补办,派出所户籍那儿可以查到我补办记录。”
天衣无缝的借口。
付大海:“我舅舅呢?”
尤菜花:“在自己屋里休息。”
付大海:“你胡说。”
尤菜花:“不信你去看看。”
尤菜花的眼神古怪,诡异。
她身上,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儿,我说不上来,总之很恶心。
老的哥先一步退了出去。
大家跟着付大海来到冯父房间门前,我侧着耳朵往里听。
付大海也一样,里面——还是传出嘎吱嘎吱摇太师椅的声音。
我心里很紧张,上一次也是这个声音。
一摸一样,一会儿门打开——会不会房间里还是空空如也?
付大海:“舅,我——我是大海,来看看你。”
嘎吱嘎吱摇太师椅的声音没了。
我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付大海慢慢的伸手推开房门,我呆住了。
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太师椅上正往门外看,他手里攥着一对紫红的老核桃,不是冯父是谁。
这一次——他出现了。
付大海的惊讶不在我之下,倒是维照明有点失望。
最诡异的新闻他没赶上。
付大海走进屋:“舅——您——您刚才去哪了?”
冯父:“是大海啊!外面的都是什么人?”
付大海:“是——是派出所的同志。”
冯父:“派出所?派出所好,都有枪的吧?”
付大海:“有,舅——您刚才去哪了?”
付大海又问了一遍。
冯父没有看他,他一直盯着民警在看,然后说:“吃饭了没有,没吃饭记得在家吃饭!”
付大海这时指着尤菜花说:“舅舅,您说——这——这个人是谁?”
冯父眯着眼睛看着巨大、肥胖的尤菜花,好一阵子才说:“是儿媳妇,建军的老婆。”
付大海呆住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冯父说:“舅,有派出所的民警在,你不用害怕,实话实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冯父木木的扭过头,看着付大海说:“是儿媳妇没错,不过……”
冯父忽然眼神很怪的又接着说:“让东西给调包了,里面换了。”
我听完又是激灵打个冷颤。
尤菜花这时走过来,还是男人的声音说:“大海,老爷子的神志一直有问题,难道你不清楚?”
付大海眯着眼睛,神色很吓人。
他有点气急败坏。
男警看着付大海说:“你怎么说?”
付大海:“没话说。”
他现在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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