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叮当:“要是让你选,我和她你会娶谁?”
我:“娶她。”
叮当一撇嘴:“为什么不选我?”
我:“养不起。”
叮当是富家千金,跟在她屁股后面追她的不是超级帅哥就是富二代。
而我就是一开着破捷达屁股后冒黑烟混饭吃的的哥,养自己都费劲。
我有自知之名。
叮当:“抛开这些,我不在乎你有钱没钱,你会娶谁?”
我:“娶她。”
叮当又一撇嘴:“为什么不选我?”
我:“我比你大7岁,有代沟。”
叮当:“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我不在乎你又老、又丑、又黑、又没文化、又没品味、又土气、又抠门、又没眼光……你会娶谁?”
我咳嗽一下,老的哥生气了。
这丫头太贬低我了。
我:“娶她。”
叮当盯着我的眼睛看着,忽然她冷笑着说:“少装蒜!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嫁给你,你会不娶?”
虽然叮当清清瘦瘦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她阳光漂亮。
能娶她那是老的哥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天上掉馅饼,我不娶是傻蛋。
我:“娶!”
叮当:“你娶,我还不嫁呢!”
我耸了一下肩,我知道,这丫头没事儿拿我开涮。
现在,她脸色好了很多,不在惨白。
我看了一下手表,快两点了。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叮当:“好吧!不管它是什么,这事儿不算完。”
现在我脸色开始惨白。
我了解叮当,她说得出,做得到。
不算完?
她要干什么?
我很担心。
我:“别做傻事儿,要干什么——记得叫我。”
叮当:“一定叫你。”
我心情忐忑不安的回了家。
我手机没关,我告诉叮当,有事儿随时电话联系。
屋子里死气沉沉的。
一个人的感觉都这样,老的哥习惯了。
我打开灯,录像机也死气沉沉的没在作祟。
我已经决定明天就物归原主。
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认知。
有没有可能,蒲松龄当年写的其实不是故事,而是他经历的,他亲眼看见的,只不过没人相信。
画皮,我看过这个故事。
印象很深。
大致讲的是一个鬼披着一张美女的皮,装成人勾引张生。
目的是吸人的阳气。
可尤菜花呢?
就算她不是人,想装成人,也装个好看一点的。
那个尤菜花,就算是人的样子,看着也瘆人。
还有倭瓜头的草人是谁?
也是她?
是她的另一个形态。
老的哥有太多的疑惑。
我本打算第二天把录像机和录像带给付大海、白露夫妇送回去。
可事与愿违,老的哥病了。
连惊带吓,昨晚又把棉大衣披给了叮当,我高烧39度,头疼欲裂,浑身乏力。
我在脑袋上外敷几块儿冰,又吃了一大把退烧药、感冒药。
对药物老的哥没有底线,也不看说明书,都是蒙着吃。
上一次吃错药差点挂了,幸好叮当及时赶到。
习惯改不了。
我混混沉沉的睡着了。
时间是几点,我不知道。
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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