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黑乎乎的没开灯。
那里面——住着尤菜花。
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我打开手电,猫着腰仔细的找。
这几天下了雪,所有的痕迹都被盖住了。
我甚至看不见叮当的脚印。
如果说要拍摄,这里是最佳位置。
雪很厚。
我用手一寸一寸的摸。
终于在离墙一米左右的地方,我看见一个微微凸起的雪包。
扒开后我心里有些异样,那是一个红色的dv机。
索尼的。
不大。
应该是便携型。
我猜的没错。
叮当是带着摄像机过来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8点多,dv的液晶屏碎了,不能再用。
我看着碎裂的dv屏幕,它碎的很好看。
从中间呈放射状裂开,就象——是一朵雪莲花。
很奇怪。
dv里面有一张sd卡。
我把卡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然后点了一下鼠标,里面有四个视频文件。
四个视频文件,都没有显示日期。
我拿着鼠标,慢慢的把箭头对准了第一个文件。
我准备双击……
“滴滴滴滴”一阵刺耳的门铃声。
我吓的一愣。
因为事情太突然。
我回头朝黑乎乎的客厅看了看。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鼠标决定去开门。
能是谁?
我没什么朋友。
就是有,也很少这时候到我家来。
叮当、蝗虫还有小苏。
都不会。
叮当在医院、蝗虫8点必须在家陪老婆、小苏8点多一定酩酊大醉……
只有我——闲人一个。
我来到客厅门前对着猫眼儿往外看,是一个老太太。
她正闭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
睁着的眼睛正慢慢的凑向猫眼儿。
在猫眼儿里看人,人是小的、矮的。
我看她——就象是个侏儒。
她弓着腰,头发乱糟糟的。
干瘪的嘴唇有些发黑。
她是谁?
我肯定不认识。
老太太把眼睛凑到猫眼儿跟前,是个很近的距离。
我知道她在往里面看。
我也知道,她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我感觉很不舒服。
猫眼儿里一个发灰无神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又离开,是老太太的眼睛。
一会儿,她慢慢的退回去,又把睁着的眼睛闭上,闭着的眼睛睁开。
睁开的眼睛又往前凑。
老的哥眉头紧锁。
我:“是谁?”
门外一个声音,有些老。
“是我!”
我:“你是哪位?”
门外:“是我。”
我有些生气,这老太太有问题。
脑子。
老的哥不耐烦了:“你找谁?”
老太太:“找你。”
我:“什么事?”
老太太:“你丢东西了。”
我丢东西了?
我摸了一下牛仔裤,里面假鳄鱼皮的钱夹还在。
别的——手机在卧室里,我知道。
老的哥身无长物,就这两个东西值点钱。
最近我的遭遇有点离谱,我看什么都不正常。
这老太太也是。
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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