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棵树干裂成两半儿,歪歪扭扭的象个驼子,皮被扒掉,凭直觉,它可能是雷击木。
三棵老树。
镜头又前进几步就停住了。
叮当可能觉察到有哪儿不对,没在继续前进。
镜头一直对着那三棵老树。
——叮当:“休斯顿,你在那儿吗?”
——叮当:“休斯顿,你在那儿吗?”
——叮当:“休斯顿,你在那儿吗?”
良久,一只金毛犬慢慢的从一颗树后闪了出来。
是裂开的歪脖树后。
叮当:“你这家伙,藏在这儿干什么呢?我一只叫你都不出来,快过来。”
镜头里的休斯顿慢吞吞地走向叮当。
然后镜头很低,画面里,叮当的手摸了摸休斯顿的头给它带上链子。
一会儿,镜头升起来,我听见叮当说:“走吧,咱们该回家了,下次可不带你出来玩儿,这么不听话。”
镜头转动。
等等!
我心头猛然一惊。
老的哥眼睛一向很贼。
我一帧一帧的倒退。
呈三角形的歪脖树后,伸出一只手,白白的,白的象纸,很纤细,长长的指甲血红血红。
它伸出来到缩回去很快,快的不可思议,一秒钟左右。
现在的叮当正在转身,她绝对看不到。
但是摄像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我开始皱眉。
接着镜头里我听见叮当在唱歌,唱的是什么歌我没听过。
我说过,我跟叮当有代沟。
她唱的歌词很时髦、很前卫。
出了树林镜头灭了。
第一个视频放完了。
叮当这丫头经常带休斯顿出去玩儿。
有时候说是让休斯顿给她做伴、有时候说替我养狗、有时候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牵狗走人。
我习惯了。
这段视频我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老的哥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心里对一闪即逝的那只手很费解、很忌讳。
我点开第二个视频。
视频的画面是在叮当的别墅屋子里。
我对她的别墅很熟悉。
这一次她是端着摄像机,从镜头的高度我不难看出。
画面是别墅的客厅,地毯上站着一只金毛犬,很漂亮。
是休斯顿。
它怔怔地看着镜头,尾巴耷拉着,眼睛里没有往日的机灵。
灰暗、无光,但是——它的眼神很怪。
我从没见过休斯顿这样看人。
叮当:“休斯顿,到姐姐这儿来。”
休斯顿没动,它怔怔地看着镜头。
叮当:“休斯顿过来过来,姐姐这儿有你最爱吃的夹心饼干。”
休斯顿没动,它怔怔地看着镜头。
叮当:“休斯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样子——我怎么跟老的哥交代。”
休斯顿没动,它怔怔地看着镜头。
叮当:“你——还是休斯顿吗?”
休斯顿没动,它怔怔地看着镜头。
镜头灭了。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
点开第三个视频。
是叮当的卧室,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没有带胸罩,我一皱眉。
我想关掉,可我没有。
我不是有心窥视叮当,但是我真想知道叮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叮当对着镜头。
摄像机没有任何晃动,应该是摆在桌子上。
叮当苦着脸,光着脚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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