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喜滋滋地跑回来,递给米豆豆一片草叶,“豆豆姐,幸运草。”
这姑娘发现了一小片三叶草,居然找到了两株八叶。
骆有成道:“变异过头了,四叶才是正宗的幸运草。”
柳莹嘻嘻笑着:“八叶幸运翻倍。”
米豆豆从超导背包里取出两只小号样本袋,将两片八叶草小心地装了进去。递给柳莹一片,然后把防护服的拉链拉开一条小缝,手从脖子伸进去,把自己的那片往胸口塞。骆有成把头扭向自家情妹妹,这姑娘也在有样学样。辣眼睛!
骆有成巴掌轻轻击打在柳莹的脑袋上:“姐姐敢没皮没臊,她有戒色和忘形傍身,男人对她没心思,看了也记不住。你有啥?瞎学。”
柳莹赶紧拉上领口的拉链,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从茶地坪开始,才算真正的登山。因为惧怕猴子,柳莹也翻起了兜帽,放下了面罩,超导登山包开启了指纹锁。
踩着步道上的藤枝草叶,一路上行。遇到粗壮的树枝拦路,八刃镖就会飞出斩断,骆有成再用意念力把树枝丢进林子,惊出几只野猴。
越往上走,猴子越多,胆子也比山下的猴子大了许多。从夹道欢迎到拦路,发展到最后直接上身。
也许是八叶幸运草起了作用,也许是对戴面罩的人摸不清路数,野猴们只逮着骆有成欺负。背包上、肩膀上、脑袋上,能落脚的地方就有猴。猴子扒了几次背包盖子就没有成功,脾气上来了,吱吱叫个不停,两只胆大的伸出爪去挠骆有成的脸。
骆有成一怒之下把他们通通丢回了林子,这种敌意的行为立刻招到了猴群的报复。前排的猴子对着三人龇牙咧嘴,既是恐吓,也有吸引敌人注意力的意思。小石子、果核、野果则如雨点般从后面的林子里飞出来。两个女人一阵尖叫,缩到了骆有成背后。
吓到了女朋友和姐姐,骆有成怒火更燃,意念力运转如飞,空中的杂物纷纷掉头飞了回去。猴群吱吱唧唧乱叫了一阵,从枝头快速逃散。
柳莹和米豆豆见骆有成轻易吓跑了野猴,胆气壮了几分。
又往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五彩瀑。柳莹吃过“神仙果”后,体力好的出奇,心不慌气不喘。米豆豆却早已累得不行,路上歇了三回。不是在獐子崖看到了雪,早闹着要打道回府了。后一段路程是被骆有成和柳莹一人一条胳膊架上来的。
雪是新雪,看似昨晚才下下来的。
五彩瀑成了冰凌子瀑布,上面还覆了层雪,像一群白色的水母排着队下山。这比喻不太准确,水母不可能离开水,但很形象。
米豆豆坐在雪地里,看着柳家姑娘在雪地里撒欢。她轻轻推了一把骆有成:
“去和弟妹浪一会儿,你现在就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哪有小伙子不喜欢蹦啊闹的?”
骆有成反思了一下,刚出道那会儿他是少年心性,还知道要把自己包装地酷帅一点,虽然画虎不成反类犬,把汉服穿出了床单的效果,但也算少年轻狂过。后来人性格变得越来越沉稳,远非同龄人能比。骆有成说不清其中的缘由,是受了大舅哥小眼神的刺激,想在他面前显得更老成;或是组建了团队,由而感受到了肩上沉重的压力;抑或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战;也许以上皆是。至于感情方面,一直是柳莹占据着主动,自己始终顾忌着大舅哥的小表情,却很少去考虑柳妹的感受。
“那我去了?”
“去吧,出来玩就要放得开,缩手缩脚不如呆在家里。姐要是体力好,早和你们一起疯了。”
骆有成应了一声,跑向柳莹。人没到,额头上就中了个雪球。额头上的冰寒让他压抑了几个月的跳脱心性彻底复苏了,他意念一动,八团雪球在空中成型,如八颗卫星拱卫在他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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