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了。十分钟后,陆陆续续有鬼侍回来,他们手搭肩膀,拼装起一辆“小火车”。二十多分钟后,汉城境内的最后一个鬼侍回来了。
贺洪漳就像一个无线电发射接收器,功率不够就加一节鬼侍牌功率放大器。可末了,连了十五节放大器的发射接收器啥也没收到,水鬼王站起来摇头说:
“距离太远了。”
“多远?”
“起码六百公里以上。”
鬼侍们排着队向院门外走去,龚玉琳又开始像只母鸡一样叫唤:“咯咯咯……贱人。”
江小瑜看到鬼侍们一个接一个离开,急忙问道:“不找了?”
贺洪漳说:“不找了,找不到。”
贺洪漳不负责任的态度激怒了江小瑜,她一闪身来到贺洪漳面前,一柄细剑抵住了他的咽喉。
“你的皮皮鬼在控制我朋友杀人。”
还在院落里的鬼侍全部面向江小瑜,用阴狠的目光看着她。只要水鬼王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扑过来把胆敢冒犯主人的女人撕碎。贺洪漳没有发令,鬼侍们也没动。他辩解道:
“达库噜已经送给你弟弟了。”
江小瑜略一沉吟,说:“因产品存在缺陷造成他人损害的,生产者应当承担责任。而且,达库……皮皮鬼是你让我弟弟配合肥城行动预支的报酬,不属于赠品。”
“你法律学得很好。”贺洪漳由衷感慨道。
骆有成走过去搂住二姐的肩膀,说:
“二姐,别这样。贺老鬼刚学会做生意,我们要多鼓励。”
他对贺洪漳说:“你想办法找到我们的朋友,我用12号培养液和你做笔大生意。”
贺洪漳眼睛一亮,立刻又暗淡下来,他为难地说:“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二姐,你看,一说做生意,贺老鬼就有办法了。把剑收起来,老人家受了惊吓容易忘事。”
江小瑜收了剑。鬼侍们收回了目光,离开的离开,加水的加水,喊贱人的继续喊贱人。
骆有成对贺洪漳说:“贺老鬼,赶紧想办法,越早把我朋友找回来,我出的价越高。”
贺洪漳依旧很为难,他说除非用皮皮狗,但皮皮狗只有一个,他舍不得。骆有成问他从哪里又蹦出了一只皮皮狗。贺洪漳说是贺氏黏菌受污染后的变种与胶质结合的产物。他不知道是哪种物质或者微生物污染了黏菌,他做了上百次实验,浪费了无数胶质,再也没用弄出第二个皮皮狗。
“既然叫狗,那么嗅觉一定很灵敏。”
贺洪漳纠正道:“不是嗅觉,而是它对皮皮鬼的感应很敏锐。”
江小瑜说:“既然你舍不得,你可以带上它和我们一起去找。”
贺洪漳拒绝了,半个月后的肥城之行,他还有很多准备工作
要做,喷胶之死已经浪费了他太多的时间。骆有成拍着他的肩膀说:
“老贺啊,你这人忒小气。我还会贪了你的皮皮狗不成。有借有还,找到刀行,我第一时间把皮皮狗给你送回来。”
贺洪漳内心挣扎了半天,才说:“你一定要还我啊。”
看到骆有成郑重地点头,贺洪漳才向一间茅草房走去,姐弟俩跟在后面,后面还跟着那个端茶送水的男鬼侍。贺洪漳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说自己倒了八辈子霉,骆有成一点事都还没做,就从他手里拿走三样宝贝,还要被他二姐用剑指着脖子。
骆有成听了,觉得对不起水鬼王,决定给他附赠一小桶培养液。水鬼王不放心地说:
“万一你的培养液不是12号呢?”
骆有成对自家的培养液很有信心,那个用小块胶质和黏菌融合的皮皮正在培养液里快乐而茁壮地发育生长,再过五天就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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