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完事了吗?”凤凰对着对讲话筒喊。
女巫没有答话。
凤凰问春风:“三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让黑子撤掉毛玻璃效果吧。”
对讲系统里传出女巫慌张的声音:“等等,我穿衣服。”
等女巫穿好衣服,黑子撤去遮掩,凯皮璃房内的女巫除了少了八字胡,依旧是男人的打扮。
凤凰心痛地问:“三姐,你咋瘦成这样子?”
女巫痛心疾首地说:“都是那个败家娘们,把我的身体亏空成这样。”
凤凰说:“三姐不急,等大哥醒过来,压制了黑女巫,再想办法把肉补回来。”
女巫笑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压制她的办法了。”
凤凰欣喜地问:“真的吗?怎么做到的?”
女巫说:“她这次被折磨得很惨,精神消耗很大,对我的压制毫无反抗之力,我现在只要每天消磨一点她的精神力,她就永远别想醒过来。”
“太好了。”凤凰开心道,“春风哥,让黑子把三姐放出来吧。”
春风皱了皱眉,对凤凰喊出自己的名字很不满意。随后他喊话道:“破解囚室的门禁要花不少时间,别急。”
看到黑子爬上了房门,女巫跑到了门边,手贴在门上,兴奋地与春风、凤凰隔门相望。无往不利的黑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许久都没把门打开。女巫变得焦躁起来,双手轻轻地拍打着凯皮璃门。
凤凰催促道:“黑子怎么回事啊?这都好半天了。”
春风说:“不知道啊,这个房间的门禁系统好像被人动过手脚,和其他房间的不一样。”
凤凰烦躁道:“怎么会这样?”
春风安慰道:“不急,只是花点时间而已。趁这个功夫,我们陪你三姐说说话吧。”
凤凰无奈地点了点头。
春风问:“女巫,还记得你和师父的约定吗?”
女巫歪着头,疑惑地望着春风。凤凰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春风捶胸顿足地说:“你居然忘了,你离开前,给我师父留了一封信。”
女巫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春风,我一直被黑女巫压制,忘记了很多事情。”
春风说:“你在信里说,只要你能够摆脱黑女巫,就会答应师父的请求,嫁给他。”
凤凰惊呆了,这个消息太劲爆,太天方夜谭了,太监居然向女巫求过婚,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巫也很惊讶,她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忘记了……该死的黑女巫!放心吧,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春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是反悔了,我师父那颗老心脏没准一着急就停摆了。”
凤凰这下明白了,春风是在套话呢。她之前是关心则乱,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有些不对。
与三姐对话过程中,她始终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春风的名字倒是喊过一次,不过之前自己曾喊过春风哥。黑女巫不能获取三姐的记忆,她对自己和春风的印象仅限于一年半前的遭遇战。至于春风的师父,她应该一无所知。果然,在春风的误导下,黑女巫露馅了。她说:
“我和你师父年龄差距虽然很大,但我对他是真心的。”
春风的师傅商士隐和女巫的年龄差真不算大,,“这里只有一个清醒的,只能从他入手了。”
梅朵这才注意到那个半裸的男人,她惊叫一声,用手蒙住眼睛,两只眼睛却在岔开的指缝后面转个不停。夏平平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说道:
“姑娘家不学好,到天台上望风去。”
梅朵不想走,她说要找三姐说话,又被凤凰敲了一记。凤凰说你和黑女巫有什么好聊的。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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