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也正色起来,“曾叔祖,在回答这个问题以前,您可以告诉明宣,为何您非要问我?不管是父王,还是太子祖父,都比我一个小孩子要懂得多!”
明宣哪怕是小孩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次玉真观窝藏逃犯的事情,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小事,原先玉真观多年以来在众人心目中积累的口碑一朝全坏掉了,那些达官贵人还好说,重要的是,宗室与祖父的态度。
所以明宣因为没有父王示意,根本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得多了,给父王惹祸。
玉真道人听了却哭笑不得,道:“你都敢编排圣上了,这会儿倒是不敢说了?难道贫道比你祖父更可怕不成?”
明宣迟疑的点了点头,见玉真道人不可置信,索性直接说了出来,“您与祖父不同,哪怕您也是长辈,可对祖父的脾性与底线,我还知道一二,可您实在太神秘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您的忌讳和底线,比起祖父来,您是个谜团,深不可测,让人有些恐惧。”
玉真道人沉默了片刻,问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我只想守护徒家江山罢了!”
玉真道人在这世上堪称智者中的佼佼者,即使陷入了牛角尖里,也很快明白,他以往的所谓守护,十分神秘,怕是在旁人眼里,包括明宣与建元帝,都对他产生忌惮了,更甚者说不得以为他是在包藏祸心。
以往玉真道人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听到连最让他亲近的明宣都这么说,顿时发觉了不对,这次逃犯的事怕只是个导火索,让他与圣上之间的矛盾都摆了出来。
玉真道人陷入了疑惑,想道,难道我做的真的错了?老祖宗这些年劝我,让我早早放下这些,安心修行以图道果,难道也是看透了这点?
明宣不知道玉真道人到底想到了什么,见他面色煞白,连安慰道:“曾叔祖,明宣虽是稚子,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有些事强求不得,您强求反倒可能更是得不到,毕竟天道都是公平的!”
“公平!”玉真道人喃喃自语道:“公平,没错,天道是公平的,哪有天底下的好处都让你占了的道理,也许正因自己在,为了平衡,那些妖魔鬼怪都纷纷冒出头,正因此,老祖宗才一再劝自己不要插手人间事,没有强行让自己放下,怕也是希望贫道自己想明白吧!只可惜,贫道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
话音刚落,玉真道人周身忽然金光大作,让明宣瞧见了一副永世难忘的场景,玉真道人面色愈发红润,脸上手上的皱纹纷纷消失,头发也由白转黑,过了一会儿,明宣瞧见了一个年轻版本的玉真道人。
明宣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被毁了。
这边的动静并不小,很快,徒显谦与清源道人等便赶过来,正要关心明宣,但顺着明宣的视线,瞧见了玉真道人,顿时都愣在原地。
玉真道人见清源道人前来,微微笑了笑,道:“清源,为师已经要走了,你以后要照看好观内众弟子,等为师走后,道观里无关的人都送走吧,修道者当修行己身,太多红尘俗事,对道观,对你等都没有好处,知道吗?”
清源道人早就知道自己师傅修为到了关节处,随时可能得道,只是师傅十多年里修为没有寸进,他没想到师傅现在便要走。
清源道人心中惶恐的同时,也为师傅感到高兴,跪在地上,涕泗横流,道:“师傅所愿,徒儿听命,愿师傅得享大道,永享逍遥!”
玉真道人笑了笑,微微点头,随即看向徒显谦,道:“贫道的书房里有一个檀木箱子,那本是留给你母后的,贫道便送给明宣了,可好?”
徒显谦慎重的点了点头,道:“显谦谢叔祖赏赐!”
明宣也道:“明显谢曾叔祖厚爱!”
玉真道人笑了笑,对明宣说道:“明宣,虽说曾叔祖已得道,但你却不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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