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霍光熙心中有种被人窥探的不适,但是忽然想起了与谢志渊的渊源,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块温润的玉佩,说道:“这据说是玉真道人亲自开光的玉佩,我听说谢兄在玉真观时,是玉真道人的徒孙?可否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谢志渊有些惊讶地看向霍光熙,不明白霍光熙为何这么问,不过在接过这个玉佩以后,仔细端详看了看,谢志渊便恍然大悟,看向霍光熙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
谢志渊忽然想起了一件旧事,那是他无意间听自己的师傅清源道人说起的,只是师傅没有说是谁家的事情,而这个玉佩更是佐证了当时那件事的主角便是眼前的霍光熙。
谢志渊欲言又止,霍光熙见了,起身深深鞠了一躬,道:“求谢兄为我解惑。”
谢志渊连忙把霍光熙扶起,道:“好说好说,霍兄莫要行此大礼。我答应就是了。”
待劝霍光熙坐下,谢志渊才小心说道:“若非见了这玉佩,我也没想起此事。其实我在道观时,曾听师傅说过,有些骗子假装成僧人或者道士,故意找那些大户人家,说他们家哪个人命格有问题,骗取信任以后,便想办法骗取宝物钱财等等。
十多年前,就有这么一个骗子,扮作了僧人,找到了一家刚有弄璋之喜的富贵人家,说刚出生的婴儿命格有问题,对家人有碍,可他不知道,那婴儿是那家人好不容易盼来的嫡子,怎会因为一句话便信了呢?
因此他们家打发走了那僧人,然后求到了我祖师玉真道人那里,那户人家的老太太与我师祖有些旧谊,所以很轻易的请动了师祖过去为那婴儿看看。”
听到这里,原本以为自己是谢志渊话中的婴儿的他,这时也反应过来,他并非嫡长子,且家中祖母与玉真道人也并无什么旧谊,这个婴儿并不是他。
霍光熙想要打断谢志渊的卖关子,但又听到他说道:“师祖一看,便知道那和尚是在骗人,因为那家人原本就是师祖俗家族人,本就富贵至极,祖上福德绵延至今,也会庇佑后人,若那婴儿真的有问题,那天下九成九的人就是天憎人厌了。”
听到这霍光熙心中一动,对谢志渊说的那户人家也有了底。
只听谢志渊继续说道:“当然那家里的婴儿身子确实有些问题,因着早产,有些体弱,后来在师祖的建议下,当做女孩养,又做法留住了那福缘深厚的婴儿。”
说到这,谢志渊顿了顿,又道:“因此,那户人家知道了和尚是骗子后,自然不会饶过他,便命大理寺刑部衙门抓到了这个骗子。果然一经审讯,这和尚认罪,但不只这户人家被骗,还牵扯出了京中好几户被骗的人家。”
“不过抓到了人以后,师傅听说了这人,说此人曾经有次行骗,因为太过嚣张,差点被人抓住,只是被骗的那户人家老太太对那僧人坚信不疑,尤其是那阵子那老太太生了一场大病,更觉得刚出生的孙子是个天煞孤星。
因为老太太的坚持,那骗子趁着所有人没防备,直接逃了,但可恨的是,那骗子为了维持所谓高人的形象,临走前还特意吓唬那户人家,说他法力不够,不能封印那个天煞孤星的煞气,只能另请高人云云。
不过幸运的是,正好老太太有一闺阁中便交好的人家,她家夫君有一替身,替她夫君在道观出家,时日长了,修道有成,算是一位有见识的人物,老太太请了这位张道士上门为孙子做法。
但张道士见了,便说是遇到了骗子,但奈何老太太不信,张道士无法,只能来玉真观找到了我师父,请师傅给那婴儿求一个保平安的玉佩,说是镇压的法器,不会让那婴儿的命格妨碍到别人,好歹糊弄住那老太太,免得老太太真的把孙儿给当做仇敌看待。
为了让老太太安心,张道士特意说这是师祖开过光的玉佩,那个玉佩实际上是我师傅为我雕刻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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