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着魔了,才会忍不住地,把她放在心尖尖上。
“易先生,手给我下呗。”
易纵不情不愿伸出手,狭长的眼微挑,“你要给我什么?”
他们同来的医院,折腾半天,她身上有没有东西他能不知道?八成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程窈窕笑眯眯地把手放入他掌心,慢慢拆入他指缝,契合得刚好。
“我呀,我可价值连城呢。”
绝不是什么金贵二字形容得了的。
易纵没好气看她眼,唇角却跟着勾起来。
周末,大学城附近学生不少。
好在两人年纪不算大,穿身休闲服,混在人群里和普通大学生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口摆着摊子卖冰糖葫芦,程窈窕看着突然牙根发酸,眼神留恋往返,就差把眼珠子黏上面。
易纵视而不见,拉住她往前走,“这些不干净,你现在少吃。”
吃坏肚子受罪的指定是他。
程窈窕不服气,他往前走,她就往后拖。
“上学那会儿,你不也经常跑小卖部买辣条么,你怎么不嫌弃它不干净。”
“此一时彼一时,能一样么?”易纵淡淡睨她眼,掰回她头。
“可我今天想吃啊,特别想,我好几年没吃过糖葫芦了。”
“那你想想吧,想想就算了。”
“……”
五分钟后,程窈窕揭开糖纸,咬下块糖衣,甜到心眼里去,第二口,山楂皮方咬破,眉毛鼻子皱成团,酸得直吸冷气。
易纵在一旁看得发笑,早说让她别吃。
程窈窕皱皱眉,棍子塞进他手里,“好酸,我不要了。”
“给我?”易纵反问。
“对啊,不能浪费,你吃。”就着他手,程窈窕再咬口糖衣,缓过嘴里酸味,眯起笑眼点头。
易纵嫌弃地看看手里红灿灿的糖葫芦,再看看她,越来越嫌弃,“丢了不行?”
“不行,浪费可耻,节约粮食从你我做起。”
搁平时程窈窕也不会这么磨人,可看见那些年轻小情侣,心底还是会生出隐密的渴望。
他们分开得太久,并非遗憾,只是仍会想,如果那个是在年纪在一起,会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苦脸吃完最后一颗,易纵再高兴不起来,太酸了,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酸的。
不时打量他脸色,程窈窕不由自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尾指挠他手心,易纵鸟也不鸟她,余光都不给她。
吐出籽,程窈窕恰望过来,易纵趁机捏住她下巴,唇齿相贴,舌与舌纠缠,酸味从他舌尖过渡,在口腔蔓延开。
程窈窕酸得皱脸。
松开她,易纵挑眉,勾起坏笑看她,“甜不甜?”
甜你个大头鬼,程窈窕直吐舌,看到他模样,她微微弯眼,压下那股味道,“甜。”
“易先生唇特别甜。”
“……?”
易纵揪住她脸,左看看右看看,“你是我媳妇儿不?我媳妇儿以前一两句话就脸红了,被我亲一下都喘得不成样子。”
“今天这么能折腾,你谁啊?快还我媳妇儿。”
他一口一个媳妇儿,程窈窕本不觉羞,生生被他喊红半张脸。
缩缩脖子,程窈窕挽住他手臂,低头不让他看,小声嘀咕,“我还不是跟你学的么。”
易纵得寸进尺,手拎住她后脖颈,不让她躲,“妖精,速速还我媳妇儿!”
程窈窕痒得不行,在路上窜来窜去不成样子,揪他袖子求饶,“不闹了不闹了,我错了。”
乜她眼,易纵把人揽回怀里,“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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