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了得!”丁沉舟打量宇文远半晌道:“不知你是谁人门下,你师父如何称呼?”
“在下宇文远,我师父没甚名字!不过是个山野散人罢了!”宇文远知道自己师父如今在江湖上露了行藏,这丁沉舟看着只是有些面熟,却死活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便索性说自己师父是个山野散人,丁沉舟见他不愿说自己师父名字,心中虽是诧异,倒也有几分了然,这后生恐怕是畏惧说出师门招灾惹祸,因此因而不说,不过却对着宇文远这名字有几分奇怪。
“听你方才意思,难不成是要替这隐云寨出头么?”丁沉舟此时也不及思索那么多,宇文远方才那一声,让他甚是心惊,一喝之威,自己身上内力竟然跟着动荡不已,看来这后生身上确实有些本事。
“出头不敢!”宇文远见杨霖已然闪开,便又坐回椅中面色如常道:“只是看不惯丁大侠和叶家主这般强人所难,咄咄逼人罢了,杨少寨主既然不允,这归顺之事便不谈也罢。便如我开了一个小小酒家,生意虽小,也是我的本钱,如今旁人非要将我这酒家并了去,我若不愿,大家不过一拍两散,买卖不成仁义在么。如今这隐云寨就如同杨少寨主开的酒家,只在这太湖之上做些本地生意,两位此来重金求购不成,便要恃强夺了去,世间哪有如此做买卖的道理?又何来武林道义?”
他这番话说的丁叶二人都是一愣,这归顺群山会之事,怎地跟酒家买卖扯到一起?杨霖在一旁惊魂稍定,倒是微微一笑,心中明白,宇文远初涉江湖,见识不多,他又原本就是在临安城外开酒家的人,如今想要跟人讲理,自然而然将那经营酒家之事类比这群山会强行兼并隐云寨之举,虽是不可一概而论之,道理却是一样。当下也道:“宇文兄弟说的不错,我隐云寨买卖虽小,也是我自家代代相传下来的,我杨霖不愿就此让与别人,也不敢就此让与别人,你们群山会既然要做大买卖,还请别寻他处,隐云寨恕不奉陪!”
“说的好,说的好!”叶知秋此刻已是回过神来,他方才只道丁沉舟必然得手,今日之事一成,便是他在群山会大功一件,岂料被宇文远出声一喝,连丁沉舟都为之一震,自己胸中更是一阵气血翻涌,心中对宇文远不免有些怯意,但今日已然撕破面皮,若不将杨霖制服,收服隐云寨,往后再想来这太湖,只怕就没这么容易,这后生身手虽然不知,内力却十分了得,如若与杨霖合力,胜负之势倒有几分不测,就算他自己上前助阵,恐也是杯水车薪,因此看着宇文远笑吟吟道:“这位宇文小哥,你方才说的不错,此事就如我群山会与隐云寨做买卖一般,那也是我两家之事,就算是强买强卖,也自有我这杨贤侄愿不愿意。再说咱们都是武林中人,到头来免不了以手底功夫见高低,我这杨贤侄既然不肯轻易归顺群山会,丁老大自然要露两手功夫出来,让隐云寨见识见识我群山会的能耐家底,再来相谈愿不愿意归顺之事,你一个远来之客,不过来游山玩水而已,跟我两家都无来往,此时却对我两家之事指手画脚,未免有些管的宽了些罢!”
宇文远被他如此一说,倒有几分窘迫,这叶知秋说的确是实话,自己虽有意来相助隐云寨一臂之力,可到底无名无分,这般贸然开口,确是有几分不当,略一思量道:“叶家主此话不妥,既然是武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有之义,如今你群山会要强行吞并隐云寨,以副寨主之位暗中夺权,难道不是不义之举么?”
“不义之举?哈哈哈”叶知秋哈哈一笑道:“不知有何不义之处?一来我群山会不曾夺了他寨主之位,这隐云寨基业仍是他的,二来杨贤侄在我群山会稳坐第三把交椅,统领江南水道群豪,尊荣岂不远胜一寨之主?至于你说那副寨主,更是笑谈,我且问你,若是别人将你那酒家兼并了去,难道不该在你酒家内安置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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