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掌法甚是了得,你未必能胜得过。再说那两千精兵如今就在城外驻扎,岂能没有哨探?你这般匆忙而去,万一被人发现,反而不妙,因此今夜不可妄动,明日一早他们拔寨启程,咱们却绕过他们,再赶回去报信不迟!”
“咱们?”李徒郎一愣道:“道长你们也去么?”迟老道脸上微微一笑道:“自然同去,远哥儿身带千牛刀,便充一次千牛卫又有何妨?再说这秃驴只怕也曾在你部落中去过,咱们岂能不去探探消息,一旦事有危急,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不是么?”宇文远本就十分钦佩这里李徒郎见识胸怀,如今见他部落有难,自己师父或许也曾在他部落中现身,自然一心要助他一次,当下点头道:“李大哥,道长说的甚是,就如你同我所说,事情急不得,再说你这马匹也连着驱驰这许多日子,若不将养一夜,哪里力气赶回去?”卢颖儿也一脸关切道:“不错不错,李家哥哥放心,那甚么黑白双莫,必然不是我师父和远哥儿对手,等明日马匹力气复原了,咱们再赶过去报信不迟。”
李徒郎见他三人都是这般讲,心中还是有些抉择不下,忽然一阵马蹄声在屋后疾驰而来,几人连忙推窗看是,就见一队骑兵奔驰而过,自然是那两千精骑中负责夜间哨探的哨骑了,看来整个统万城都在这两千骑兵看护之下,李徒郎也是无可奈何,现下出去,只怕还未出城,便被这些哨骑发觉,两千大军闻风而动,反倒不妙,想了半晌,只好苦笑一声道:“便听道长吩咐罢!”
四人商议完毕,也是各自回房就寝,奈何都是心中有事,谁也安睡不得,将及五更之时,就听城外鼓角之声响起,自然是那两千骑兵拔寨起行,李徒郎赶忙推门而出,见迟老道三人已在屋外准备好行装,当下也不走前门,只让卢颖儿算还了房钱,便从后门出去,等到出了城,东方已明,远远就见西边一阵烟尘大起,自然那那两千骑兵奔腾之故,李徒郎脸色焦急道:“看来此番这赫连镇国乃是奔袭之意,要让我部落猝不及防,在下当真不敢再迟缓了,先行一步回去示警!你们只让这三匹马往西,这几头畜生自然知道归路”说罢翻身上马,那什伐赤长嘶一声,追着那一阵烟尘而去。
“道长我们也走罢!”宇文远见李徒郎绝尘而去,也是招呼一声,放开马缰,两腿用力一夹,那马登时飞奔而去,迟老道同卢颖儿也赶忙跟上,那什伐赤如今开奔驰,三人这马果然跟不上,不过半个时辰,再连那李徒郎半点人影也见不到了。
“师父,若是我们找不到李家哥哥那部落可怎地好?”卢颖儿见如今只有自己三人,心中不免有些惊慌,座下马匹奔驰一上午,早已有些气喘,也不敢收缰,只是在马上大声问到,迟老道却看着远处道:“不妨事,咱们先歇息一下马力,莫将马匹跑坏了,我看那大军已然扎营,咱们不用急着赶路,便跟着他们就成!”宇文远此时也怕跑坏了马匹,反而落在那大军后面,三人都是收了缰绳,找了一处水草之地,让三匹马将息将息。
三人一边将息马匹,一边取出些干粮就草地上坐下,也歇息片刻,迟老道却始终站在高处,目不转睛望着那大军驻扎之处,卢颖儿送上干粮,也只是略略吃了些许,宇文远吃饱喝足,便要替迟老道瞭望一时,让迟老道也歇息片刻,奈何迟老道见此不许,只说怕他万一走神,不免误了事情,宇文远自己想想,也只好苦笑一番,自己近来确实如此,往往恍惚之间,便似白日做梦一般,眼前来去都是思玉,若是像迟老道这般一直站着,只怕不多时又想起思玉,莫说大军出动,恐怕要被哪两千骑兵杀到眼前才会发觉。正苦笑间,就见卢颖儿也是在哪里痴痴发呆,面带笑意,双眼望着那李徒郎所去方向,手中捏着一根草叶,一段一段掐着,直到那草叶都被掐尽了,也还未觉,还是那般一下一下掐来掐去,心中也是一笑,知道这姑娘看来对那李徒郎心有所属,正要过去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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