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两人到了秦府后院外墙,宇文远便轻轻示意此处再不可发出声响,当下潜伏在墙下阴影之中,凝神静听四处动静,听了片刻,这才挥手示意思玉,两人悄悄跃上墙头,身形稍稍一贴,眼光往四下扫视一番,这才落在墙内,宇文远此刻带着思玉而来,心中到底警惕非常,落地瞬间,千牛刀早已翻腕而出,执在手中。
“这么紧张作甚?”思玉见宇文远神情颇为警觉,也是赶忙四下一望,见这秦府后院楼台亭榭建造的颇为整齐,只是除了虫鸣之外,毫无半点声息,也无前面那般守卫森严,倒是觉得宇文远有些故作紧张之意。宇文远却不理思玉这般嗔怪意思,潜在树丛之中,凝神向外看了半晌,伸手往远处遥遥一指,思玉顺势看去,就见宇文远所指之处,隐隐有几点灯火显出,不知宇文远是何意思。
“这般时辰,府中应当早已歇息,哪里仍是灯火明亮,其中必有缘故,咱们悄悄过去看看再说!”宇文远见思玉一脸不解之意,只得轻声解释了两句,思玉虽是一心想去前院一探究竟,只因白日里已然应承下宇文远,此番来必然一切听他安排,因此脸上虽不乐意,也只得随宇文远行动。
“咦?”两人借着秦府后院假山林木隐身,半走半停,眼见那灯火之处尽收眼底,宇文远却再不肯往前半步,只是远远躲在一座假山之下,思玉却是有些惊讶,那灯火之处明显便是一处书房,只是这四周除了这一座书房之外,别无其他屋舍,让这一座书房看着颇有几分孤零零的意思。
“这里似乎才是秦桧的书房所在!”思玉藏在宇文远身后,看着那书房半晌,就宇文远身后轻声说到,宇文远却是猛一回头,示意思玉绝不可发出半点声响,两人再回头看那书房中,里面甚是空旷,门窗不闭,堂上中座书案后端坐一人,年纪苍迈,虽是一身便装,却也服饰考究,手中拿着一管笔,就案上点点画画,似乎在批写文书模样,另有一人年纪与此人一般,却是一副书办打扮,坐在此人下首甚远之处,案头也是案牍山积,两人都是一脸专注模样,不时或有一两句交谈之语言,只是相距甚远,不知他二人说的甚么!
“难怪你要到此处”思玉看了半晌,脸上轻轻一笑道:“不过这秦桧也太过胆大,后院如此空旷,若是来一二高手……”思玉一句话还未说完,宇文远猛的转回头来,一脸怒意,思玉不免一怔,此处距离那书房甚远,自己尚且听不见那边说话之声,那边又如何听得见自己这般轻声细语?正要顶宇文远一句,就见宇文远回过头去,稍稍一看,月光之下脸色顿变。思玉倒有几分诧异,再往那书房中看时,神情也是一愣,方才还在那下手的书办此时已然不见,急忙往那往书房中瞧了几眼,只剩那华服老者一人。
“退!”自到这假山下一直一声不响的宇文远忽然轻声到,脸上一副焦急之色,思玉听他口气中颇有几分急切之意,心中也是一凛,宇文远已然转头四处打量,对着思玉一指原路,意思便是让她自原路而出。
“两位夜访秦府,不知所为何事?”宇文远同思玉两人正要潜身退出,忽然假山前人影一晃,那书办已然站在假山前不远之处,对着两人藏身之地缓缓到,思玉心中登时一惊,不想这书办竟然是秦府中高手,难怪秦桧这般放心,只留两人在这后院孤僻之处,心中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肩头轻轻被宇文远推了一下,乃是示意她先行而去之意,宇文远却自假山阴影中长身而起道:“阁下好厉害的耳力,看来这秦府中果真是龙潭虎穴,这份功夫,只怕宫中侍卫都有所不及罢!”
“哦?难不成这位小兄弟去过宫中过了么?”那书办看着宇文远,脸上却是轻轻一笑道:“若是如此,擅入宫禁这个罪名,只怕两位担待不起,听你二人年纪不大,正是情投意合之时,何不在这临安街市,西湖之畔玩赏这风花雪月,孤男寡女来这相府却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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