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维出山……行踪成谜……”三医此时都是大惊失色,面面相觑,一个个呆若木鸡一般,鬼医甚或眼光往门外瞅了一眼,好似那甚么五维已然到了门外一般。王昔邪这半晌始终听的有些不解,悄悄一扯鬼医衣襟道:“师父,那五维到底甚么来历?怎地连独孤先生都似乎有些忌惮?”
鬼医一脸沉思之意,尚未答话,神医却是眼带忧愁,看了一眼王昔邪道:“这唐家五维,乃是蜀中唐门五个耆宿元老,便是当年壮年之时,名头也不怎么响亮,但位分还在当今唐门大掌门唐大元之上,只因他五人在这唐门艺业上各有所长,因此唐门在掌门之上,还有个五维堂,平素并不理事,每逢遇有大事,唐门大掌门这才循例咨访,如今专一调教唐门传人,这一次被杀死的唐继业,便是他五人唯一弟子……”王昔邪听的脸上仍是颇为茫然道:“那方才我听独孤先生说,其中两人乃是叫做甚么唐价人、唐大师甚么的,怎么却又叫做五维?”
“独孤前辈……”思玉此时心中已然沉静不少,事已至此,眼看三医跟独孤胜,甚或是坤衣道人都没有袖手不管之意,只宇文远坐在那里苦苦思索,想必是不知何人与自己有这般深仇大恨,竟然冒名顶替自己在江湖上搅起如许大一场风波,此时便是前去劝解,只怕也是无益,便顺着王昔邪话头思量道:“那五维前辈,名字可是叫做,唐价人、唐大师,唐大邦、唐大宗、唐怀德?”
“呵!姑娘好机敏的心思!这五个名字分毫不差!”独孤胜见思玉说出这五个名字来,脸上顿时一派赞许之色,一翘大拇指夸到,三医脸上也是诧异道:“姑娘怎么知道五维性命?难不成家中有人跟这五维相识么?”思玉见几个长辈都是夸赞连带惊讶之意,就连宇文远都瞪大眼睛,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羞涩道:“这五维前辈既然人称五维,想必自有来历,所谓价人维藩,大师维垣,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那也是书中早已有的,他们五人若是还有一个兄弟,自然是叫做唐维城,如今只有五位,那唐维城自然是没有了!”
“不错不错,一点不错!”在场之人除了独孤胜以外,其余人等都不知思玉所言是何意思,这五人名字,乃是取自《诗经》之中,思玉对《诗经》研读颇深,自然明白,独孤胜眼中喜色一闪即逝道:“不过姑娘虽然知道这五人姓名,却不知这五人来历,方才不害所言,这五人名声不著,其实不确,这五人在早一辈武林中,名头可谓是如雷贯耳,只因这五人淡泊名利,一生心血都在唐门武学之上,因此极少出门,渐渐也便不为人知,不过这五维么,并非只是这五人名字,也是这五人武学之称,这唐门武学,称为掌器药身术,各有其妙,乃是掌法内力,暗器手法、制毒喂毒、轻功身法、还有这诸般造作,这五维与这五门艺业,各尽其妙,传之门下,可说是唐门驰名江湖之本,五人更有一桩宏愿,便是将这掌器药身术尽数传与一人,便是那死了的唐大元了,你说这五人岂能轻易饶过远哥儿么?”
“但此事跟四弟并无干系!”众人此时方知这唐门五维来历,心中都是有些胆寒,不觉都是看着宇文远,胡空青不由叫了一声道:“这五维怎地如此不忿青红皂白,岂不是冤枉好人么?”独孤胜冷冷一笑道:“唐继业临死之前,一口咬定杀他之人乃是宇文远,你道那五维如今是信你呢?还是信唐继业呢?”郑润儿却是略带惊诧,略带不屑道:“既然唐继业一人身兼唐门五大高手艺业,远哥哥只怕也跟他不过是个平手,如何便就被人杀了?看来唐门武功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独孤胜看着自己这徒儿道:“你师父我人称当今剑法无匹,你如今剑法如何了?且不说是不是远哥儿对手,你便是尽了全力,能在昔邪手下走几招来?五维虽是要将五人之力尽数传与一人,奈何唐继业如今不过跟远哥儿一般年岁,便就是学了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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