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宇文远登时一惊,思玉也是看着宇文远,一脸惊讶之色,难道说自己这些日子在山上,唐门之中竟然又有别人遭了那凶犯毒手了么?川东四杰却是看着两人脸色,都是满眼鄙夷之色道:“宇文少侠难不成还不知道么?”宇文远此时还未瞧出这几人言语中故意讽刺之意,连忙一拱手道:“在下的确不知,敢问两人之中,另一人却是谁?”
“哈哈哈!”唐如龙几人顿时放声大笑,看着宇文远道:“看来宇文少侠非但功夫了得,这脸皮也是颇厚,事至此时还在装聋作哑,你真当唐门奈何不了你么?”思玉见这几人说话之间,虽是放声大笑,面色上似有几分凄惨之意,看来唐门这番被杀之人,跟这几人只怕有些关系,就马上冷冷一笑道:“人家脸皮厚不厚,人家自己知道,不过本姑娘却是知道,你们若是找那个跟你们唐门为敌之人,今日只怕是找错人了!”
“错不错,跟我走一遭便知!”唐如龙见这两人事到如今,仍是不肯承认乃是唐门所要寻找之人,脸上顿时大怒,身形自马上飞起,直奔宇文远而来,刚到半路,双手就空中一振,两枚铁蒺藜陡然飞出,直奔宇文远左右肩头,跟着手中银光一闪,两柄分水峨眉刺随即出手,只是招式所向,都不是宇文远身上致命之处,看来也是因宇文远有这不死玉佩在身,轻易不敢开了杀机!
宇文远见唐如龙已然出手,当真是有几分无奈,不想自己这才离了峨眉几日,便遇上这场风波,这一路往江南而去,还不知有甚么风浪,不由心下叹了一口气,见那两枚铁蒺藜来势甚急,身形微微一侧,便已让过,千牛刀顺着这一让之势,已是出手,在唐如龙两柄峨眉刺上微微一拨,唐如龙虽是有些本事,却并非宇文远对手,刀刺相交,便觉此人内力了得,两柄峨眉刺竟是被荡的飞起,登时中宫大露,心内不免一慌,就见宇文远在马上一掌挥出,不偏不倚,正中唐如龙胸口,后面几人大叫一声,只当唐如龙此番必然性命休矣,谁知唐如龙只是身形在空中一顿,宇文远掌上发力,轻轻一送,唐如龙哪里还能拿捏得住,径直向后飞出,落在地上。
“大哥!”唐如龙一招失利,站在地上愣了半晌,虎、豹、彪三人见他一声不发,神色怪异,只当是被宇文远一掌打成重伤,连忙下马围上,唐如龙这才气运周天,只觉全身并无异样,心知乃是宇文远手下留情,若是不然,这一掌只要使的稍重,自己便立时被毙于当场,哪里还有半分活命之机。
“我没事!”唐如龙体内真气遍运经脉,确定自己并未受伤,这才对着神色焦急的三人有些迟疑道:“此人武功果然厉害,单打独斗咱们不是他对手!摆四大阵!”思玉见宇文远方才饶过唐如龙一命,心想此人就算不愿相谢宇文远不杀之恩,多少也知道些厉害,哪知这四人竟然要摆阵迎敌,不免满脸讥讽道:“原来唐门本事并不怎地,专凭人多势众,以多欺少,小女子今日当真是见识了!”宇文远虽知这四人未必肯凭着自己方才饶了唐如龙一招就此放过自己,心中倒有几分诧异,他这如今只有四人,怎地却摆甚么四大阵?难不成还有旁人在近前不成?
“四位大哥!”宇文远诧异归诧异,却仍是想要知道这四人方才所言的“两人”之中另一人是谁,自己便也翻身下马,对着四人一拱手道:“最近以来唐门之事,的确并非在下所为,唐继业唐兄弟被人一掌毙命,彼时我正在峨眉山上,并未见过唐门之人,前两日才下的山来,不知几位所言的两人之中,另一位却是唐门何人罹遭不幸?”唐如龙方才被宇文远容让一招,本是有些心中疑惑,见宇文远问出此话来,脸上却是怒气顿盛,看着宇文远道:“你还敢说你不曾见过唐门之人?那你身上这不死玉佩是何人与你的?”宇文远不觉一愣,已知方才口误,自己要说的乃是唐继业身死之前,自己并未见过唐门之人,并非是在峨眉山上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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