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像渐去渐远,已是有些不可辨认,看来竟然是走了!众人都是心下疑惑,若是撤了,如何却留这么一艘在此?若是不撤,难不成想凭着这一艘船守住众人不成?再看那黑帆大船上,也是安静非常,甲班上连个人影都无!
“这算甚么意思?”宇文远瞧了半晌,见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自己也是有些挠头,这些海盗们做事这般莫名其妙,还当真是猜不出来究竟要意欲何为!思玉瞧了半晌道:“莫不是甚么诱敌之计么?留着这一艘船在此为饵,旁人却暗伏四周,等的咱们前去劫船,到了船上,风浪一大,咱们武功便也有些使不上劲来,他们都是海上生涯惯了的人,到时候反而占了便宜!”
“思玉姐姐说的有理!”王昔邪撇着嘴道:“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让李家哥哥用箭帮上火把,一把火给他烧了,他这诱饵没了,还拿甚么诱敌?”当时众人都是连声叫好,捆扎了几个火把,绑在李徒郎大箭之上,几人前后分开,免得为贼众所围,等到大船附近,李徒郎便点起火来,箭搭弦上,对准船上大帆,海船之上大帆为抗风浪侵蚀,多用油布,见火即燃,当年韩世忠在黄天荡围困金兀术四十八天,最终功亏一篑,便是因其中有海盗献计,以韩世忠军中多为海船,趁着无风之时,以火箭齐射船帆,导致宋军战船焚毁无数,这才得以脱逃而归。
“李家兄弟且慢”李徒郎弓开如满月,正待发箭,宇文远连忙止住道:“你听这是甚么声音!”众人都是一愣,除了海浪海风,现下还有甚么声音?谁知众人安静片刻,也是脸色有些异样,海风之中似乎有人呜呜咽咽之声,说哭不像哭,说喊不像喊,正是从哪海船上发来!
“我上去瞧瞧!你们在下面接应!”宇文远看了半晌,忽然道:“若是情势有变,李家兄弟即刻发箭烧船,我自有办法脱身!”思玉见宇文远要一人前去,抽出双戟道:“不成,我也要去,你能脱身,我便也能脱身,你若走不脱,我便陪你一起罢了!”宇文远情知必是拦挡不住,暗思凭着船上贼人,只怕还没有本事拦得住自己跟思玉两人,也就允了,几人连忙将藏起来的小船搬了过来,往大船跟前划去,一面划一面留意四周动静,但有风吹草动,便即刻回岛!
宇文远离得那大船越近,听着那声音越是清晰,等到了大船下面,心中已然有些纳闷之意,这声音听起来,好似哑巴那种呜呜嗯嗯说不出话来一般,当下飞身纵起,落在大船甲班之上,跟着抛下绳索将思玉也拉了上来,这几下不免便发出些响动来,船中那呜呜嗯嗯的声音顿时大作,好似数个哑巴齐声叫喊一般,宇文远仍是心存戒备,同思玉一前一后,下到船舱之内,两人都是一惊,只见十余个海贼打扮的人,均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自是被人点了穴道,人人口中都是一团血沫,宇文远让一人张开嘴瞧时,原来乃是被人将舌头齐根切去,因此说不得话,只能呜呜嗯嗯这般叫嚷!
“你们莫非是苦肉计引诱我们陷入埋伏么?”宇文远见这些海贼人人都是如此,心中忽然一动,厉声喝到,那几个海贼眼中顿时一片惶恐,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呜呜呃呃一阵乱喊,其中几人眼珠转动,似乎示意宇文远船舱内还有甚么异样一般,仓促之间神情十分急切,思玉不等宇文远会意,早已明白,深恐这些人在船舱中有甚埋伏,几步抢了进去,也是一愣,那小舱中除了一桌一床,并无他物,但那桌上却是放着两封书信,思玉此时不敢擅动,借着外面亮光看时,两封信封上,一封之上竟然写的是宇文远亲启,另一封却是写的胡空青启!
“远哥,这里有两封信!”思玉见这两封信颇为异样,深恐是那日射伤叶知秋,因此这老头子设下迷局,也不敢去拿那两封信,只是喊宇文远来看,宇文远见了这两封信也是有些异样,隐隐闻到信封上似乎有些药气,连忙退后道:“我在下面守着,你去叫三哥和昔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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