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双掌发力,朝着谭老二腰间再行推出,谁知这一推之下,只觉谭老二身上力道极大,非但未能将谭老二推开,反被谭老二身形一撞,胸中顿起一阵烦闷,连退几步,一个拿捏不住坐倒在地,谭老二身形也是跟着落下,压的司马莫名也是闷哼一声。
“滚开!”谭老二原本以为自己定死无异,哪知忽然身形倒退,竟而落了回来,翻身坐起一脸茫然,再看那边司马莫白已是与人动上了手,坑边众人都是人人诧异,猛一回神,又觉自己方才落地之时,触地柔软,不像是砸在地面之上,正纳闷间,就听身下闷喝一声,赶忙翻身站起,这才吃了一吓,就见司马莫明一脸痛楚躺在地上。
“兄弟住手!”司马莫明就地上喘了半晌气息,这才将体内真气调息的匀了,他方才被那一撞,已知来人功夫了得,内劲深湛,远在自己之上,但凭自己兄弟一人,决然不是此人对手,硬撑着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司马莫白这数招一过,也知来人手上厉害,也是趁机一退,站在淳于和身侧,兄弟二人再定睛看是,都是有些惊讶,方才匆忙之时不及细看,都道必是遇上江南成名高手,哪知此时站定借着火光看时,不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尊驾何人?夜闯鄙庄所为何来?”司马莫明心中虽是诧异,但方才那一撞之威仍在,哪里还敢小觑眼前此人,也顾不上谭老二还在坑边站着,过来跟自己兄弟并肩而立,看着宇文远问到,宇文远却是仰着脸,毫不理会司马兄弟二人,绕着坑边缓缓走到谭老二跟前道:“谭二哥,人家让你下去捉个蛇,你便捉给人家看便是了,怎地能在尊使面前动手动脚?”
他这一问,谭老二也是有些神色迷茫,眼前此人自己并不相识,也不知自己同这个青年在何处见过面来,只是他此时惊魂甫定,茫然之间只是一味枯想。淳于和却是自司马兄弟身后钻了出来满脸怒气道:“你跟谭老二是一伙的?怎地此时才来?你的蛇呢?”他其实跟宇文远在绍兴道上见过一面,不过那时他一片淫邪心思都在思玉身上,一心只想将思玉抢上山区,哪里还记得当日马车上那个病怏怏的少年,此时见他跟谭老二说话,只当他乃是谭老二一路之人,登时又拿出自己擒龙使的威风来。司马兄弟却是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心中疑惑,深知此人必有来历,奈何他两人当日不曾随扈完颜亮前往江南,因此也不认得宇文远。
“我的蛇?我交给谭二哥啦?”宇文远见淳于和威风又起,将自己认作前来献蛇之人,心中也不免有些好笑,也知此时思玉在树上瞧着,又对这淳于和极为厌恶,便有心将这淳于和作弄作弄,逗她一笑!当下故作惊讶看着谭老二道:“谭二哥,我捉的那几条五步蛇,你不曾交给尊使看清么?”谭老二此刻心中茫然已极,那几条五步蛇乃是自己捉来的,哪里是眼前这人交于自己的,口中只是嗯嗯啊啊,不知说甚么好。
“你既然说是你捉来的,你下去捉上来给本使看!”淳于和见宇文远说那五步蛇是他捉来的,方才对谭老二那不满之意尽数转到宇文远身上,大大咧咧坐回桌前,拿起自己擒龙使身份呵斥到。宇文远看了一眼全身戒备的燕山双奇,脸上登时一派奉承之意,连连道:“属下这就去捉,这就去捉!”他当年在庖丁楼跑堂迎客,每日里不知要见过多少颐指气使的江湖豪客,这份殷勤招待本事全然不用去学,向着淳于和弯腰一躬,也像方才谭老二一般,伸手去拿长杆。
“本使让你去捉!你那蛇杆作甚?”淳于和见他也去拿长杆,更是笃信他必是谭老二一伙,脸色一板,冷喝道:“难不成你也七老八十,听不懂本使言语么?”宇文远闻言赶忙将长杆放下,连连作揖道:“属下该死,属下愚钝,属下这就下去捉上来给尊使看!”说罢迈步就要下坑,谭老二心中一急,眼见此时坑中蛇群好似炸窝一般,一条条都是在坑中十分躁动,沿着坑避不住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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