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自去店中睡觉!”宇文远见思玉气咻咻的转身而去,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思玉虽是气恼自己拦住她不让前去夜探淳于家,也颇有几分不满之意,可这话中到底是依着他的意思,留在酒家之中等候,所谓睡觉之语,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只怕自己若是不回来,也是心安不下!再看天色已晚,夜幕渐沉,瞧了瞧淳于家四周形势,便借着夜幕掩身而去。
思玉见宇文远孤身而去,倒也颇有几分牵挂,口中虽是说回店中去睡,到了店中哪里睡的下,便向小二要了一壶茶来,独自坐在店中等候,她心中深知淳于家此时之险,绝不亚于当日秦府之危,漫说淳于中武功之高,两人不曾见识过,就是一旦为人觉察,这府中高手定然齐出,倒时候便是宇文远也难以支撑,只是想着那游方郎中,心中这才略略有些安定,两眼仍是不住瞧着店门,但有人进门,便要多看两眼,生怕宇文远突然受伤而回!其间两个酒鬼喝的半醉,跌跌撞撞而入,几乎惊的思玉站起身来。
“咦,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快?!”思玉在酒家店内等了不到两个时辰,忽见门口身影一闪而入,再是熟悉不过,正是宇文远,她原本道宇文远必然要到夜半之时才能回来,不想回来这般早,再看他脸上神色颇为惊讶,心知必是见到甚么异事,刚问了一句,宇文远却是端起桌上茶杯来一饮而尽,回头望望店门,见无人跟来,这才定定神道:“咱们到你客房中去说!”
“虞先生真乃神人!!所算丝毫不差!!!”宇文远到了房中,再三确认无人跟来,这才轻轻关上门,一脸钦佩之意道:“那枪盒中的沥泉枪,果然是个假的!”思玉见他如此,情知他这几日也是十分担忧那枪盒中所藏的乃是一柄真枪,只是口中不说罢了,此时既然知道了根底,自是惊讶不已,对虞允文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想知道宇文远今夜所见,便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你都见着了?怎地便知道那柄枪就是假的?”
“自然见着了,原来今日那取枪之人是被一指穿喉功夫吓着了!”宇文远喝了一口茶,这才笑道:“倒不是他步行太慢,那夜他独自撑舟离去,等到咱们都走了,他还回去看过,见众人都是被那黑衣人一指穿喉而死,也是颇为害怕,只当是他们一行前来盗枪之事被人知晓,因此别人伏下高手要将他等一网打尽,不敢就行上路北回,却是使了个心眼,先往南边去了,在绍兴府逗留了几日,这才绕过临安而回,可不就落在咱们后面了嘛!”
“啧啧啧,要说这份心机也算难得!”思玉听的一笑道:“只是这般费尽心思,到头来却是取了一杆假枪,淳于中岂不是要气个半死!只是他怎知道那柄枪是真是假,难不成那里面竟然是随意放了一杆枪在内么?”
“岂能随意放一杆!”宇文远笑着摇手道:“沥泉枪也是名声在外,若是随意找一杆枪放在其中,不用打开枪盒便知其中有异了,轻重都有不同,今夜淳于中也是心急,不待进屋,在院中升起火来就要验枪,他们打开那枪盒之时,我也是一惊,虽是离得远,也看的出来里面是一杆银枪,被数层油纸紧紧裹住,待那油纸打开之时,果然一点锈色也无,枪长一丈,刃长八寸,通身银光闪亮,枪身上也是有一条腾蛇自上而下,将一条枪紧紧绕住,蛇头正对吞口,蛇尾恰到枪攥!跟沥泉枪一毫不差!”
“这么说,原是有人照着沥泉枪样式打造了一杆一模一样的沥泉枪出来,若是如此,岂不是便能以假乱真么?”思玉听宇文远说的兴高采烈,却是颇有几分担忧之意道,沥泉枪虽是异铁所铸,号称天下神兵,可若是旁人以精钢照样打制一柄出来,急切之间,又有谁能分辨的出来?这若是落在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如何是好?
“哈哈哈,妙就妙在这里!”宇文远哈哈大笑一声,思玉脸色一紧,急忙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宇文远顿时明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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