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卢颖儿和思玉两人,卢员外见二人手挽着手,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半是嗔怪半是爱怜道:“你这丫头,这位姑娘是客,你怎地一点礼节都不懂,也不顾别人舟车劳顿,就拉着人家跑了这许久。”
卢颖儿见父亲嗔怪,当时娇笑道:“思玉姐姐现如今不是客啦”说着在卢员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卢员外一惊,对着思玉细细端详一番,感叹道:“难怪你叫做思玉,原来是名门之后,你若肯与我这女儿做了姐妹,倒是她大大的造化!”思玉赶忙道:“卢伯伯千万别这么说,我和颖儿妹妹性情相近,志趣相投,所以方才在村中我二人才互认姐妹,这不是什么造化,乃是我们姐妹的缘分。”
“哈哈哈”老道坐在一旁,见两位姑娘并肩而立,神情装扮上倒有几分姐妹模样,心中也是一乐道:“义结金兰不是小事,怎能你俩女娃娃说了就算,草率不得,草率不得,老卢,你怎么说?”卢员外见老道一脸喜色看着自己,又见两个姑娘都是笑意盈盈,当时一笑,大声道:“道长所言不差,我女儿既然跟思玉姑娘有缘分,当得摆酒相庆!就摆在……”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席地而坐的老道和癞和尚,思量片刻道:“就摆在后院池塘边上,就着月色吃酒做贺,颖儿,你去安排罢。”两个姑娘听见这一声,顿时喜不自禁,颖儿赶忙答应一声,拉着思玉去了,竟然已经是形影不离。
癞和尚却看着老道一脸的鄙夷道:“老杂毛,你自己心中想吃筵席,却拿着人家两个姑娘做文章,你贺礼都没有一文,就撺掇别人做贺,却羞也不羞?”老道却只是装着没听见,转过脸跟卢员外搭话,庆贺他女儿得了一个好姐妹,虞允文也笑着道:“颖儿姑娘多了一个姐姐,卢员外却多了一个女儿,今日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余辽站在癞和尚身后,忽然道:“师父,那我这算是多了个师姐?还是多了个师妹?”癞和尚和老道都是一怔,老道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余辽道:“你是心脉受损,却不是心智有损,如何说话这般颠三倒四?人家是跟你师姐结拜为姐妹,又不是认你家秃驴为师父!”余辽这才恍然大悟。
众人在客厅又闲谈几句,老道几次三番都想追问虞允文那九局之事,怎奈众人对这事竟然绝口不提,老道也甚是无奈,只好自己在心中琢磨,再看癞和尚,脸上隐隐也有一丝不解,知道这和尚此时同自己所想差不了多少。眼见外面月色已起,一个家人来禀,说小姐在后院准备已齐,卢员外当时起身领路前行,带着众人往后院而来。
这卢家后院虽不大,却也颇为雅静,七八只灯笼挂在四周,照的一片光亮,就见中间一方池塘水波清澈,浮着几片翠绿的青莲叶子,绕着池塘种了些翠竹,已是成了一片小小竹林显得几分幽静,池塘之前便是备好的筵席,却不是一桌,乃是分席而坐,沿着池塘边错落摆开,就在众人所坐身后,却另有一个小小屋子,内进甚浅,格局狭小,只容一人进出,里面一方木桌,上面摆着一尊香炉,一注香正袅袅而燃,想必是这卢家供奉神佛的所在。
“咦!卢员外,你这里风俗却怪,不知供奉的何方神明?”就听第三旻疑问一声,他原以为那小屋中所供非佛既道,哪知一看之下,里面只有那一炉香,除此之外空空如也,不禁大感奇怪,卢员外笑道:“叫第三公子见笑了,这里供的不是甚么神明,乃是老夫心中一位大英雄,大豪杰,只因老夫敬佩他的为人,因此在这里摆了一炉香,但逢初一十五,便来祭拜一番,也是我乡下人倾慕豪杰的一点心意罢了!”说着却催促众人入席,癞和尚和老道听卢员外说“大英雄,大豪杰”,也是对视一眼,却不言语,坐在下首两桌旁边,第三旻见卢员外再不细说,当下也不再问,过来也不谦让,径自坐在上首,却对麹管家道:“今夜乃是卢员外做贺,你不用侍立,一起坐下罢。”麹管家稍作迟疑,瞥了癞和尚一眼,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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