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二人是投了金国了……”虞允文神色一凛道:“难怪倚松道长百般寻他们不见,那药方上的种种天下奇毒自然也不是难事,可这何止是背师弃门,这已是叛国投敌!”
第三旻听虞允文语气颇为严厉,刚想说句什么,就见癞和尚眼中余光看着自己,心中冷冷哼了一声,仍是如前倨傲而坐,几个晚辈都是沉默不语,卢颖儿这才知道自己这师父为何不愿提起这两个人来,若是背师弃门,至多不过老死不相往来,但这二人非但投了金国,还接着金国之力修炼这鬼书上的功夫,成了金国爪牙,怎能不让自己师父恨之入骨,不由看了一眼满面悲怆的老道。
“他二人以为投了金国,我括苍剑门就拿他无可奈何了么?”老道神色忽然一振,恨声道:“那****师父得知他二人下落,当即下山赶往金军大营,其时金兀术已率军北归,我师父直追到镇江府,金兀术中军,夤夜潜入中军大帐,寻见他二人,三人相见,一语未发便既动手,他二人《阴世鬼书》上功夫到底并未大成,难比当年秦广那般厉害,我师父又多年潜修隐机指,一场激战之下,他二人各自膻中穴中了一指,我师父也身中两掌,身负重伤。彼时他二人被金国高手救下,又调集中军护卫,将我师父重重围困,刀枪如林之下,我师父自思此一番唯有一死而已,就当横剑自刎之时,金军突然大乱,我师父也趁着这个机会逃归括苍山。就此广传江南武林同道,金国鬼狱双煞,便是当年鬼狱无常,人人可得而诛之,这也是鬼狱无常此后不敢踏足淮河以南的来由。”
“那他二人没死么?”卢颖儿神色急迫,赶忙问道。思玉同余辽也都神色急切的看着老道,虞允文倒是仿佛想到什么,微微点头。
“死了,只不过没死在你师祖手上……”老道神色一黯道:“这两逆贼那鬼书上功夫虽未练成,你师祖那隐机指功夫也不到十分火候,但这两逆贼要穴被指力一冲,内息激荡,体内毒质难以抑制,毒气倍增,若不寻人赶紧运转这洗劲之法,只怕他二人便要毒发身亡。只可惜,金兀术身边高手虽有,谁肯做了他二人的练功之物?如能尽快赶回金国,回到他那巢穴之中,倒还有救,当时金国曾秘捕不少武功高强的抗金志士为他二人洗劲之用,不过大军行动,那些抗金志士自然不能带来。”
“他二人难不成死于韩世忠韩元帅手上?”虞允文突然发问道,众人都是一惊,卢颖儿和思玉更是惊讶万分,方才老道说鬼狱双煞并未死在倚松道人手上,众人不免猜测这鬼狱双煞究竟被谁所杀,因此虞允文这“韩世忠”三个字一出,众人不免都是愕然,韩世忠虽是武将,却从未听过他有甚么武学造诣,如何能杀得了鬼狱双煞?思玉更是惊叫出声道:“我爷爷?”
“若照方才道长所言,或许便是如此!”虞允文看了看思玉,又看了看老道,拿着一根筷子在桌上轻轻敲击沉吟道:“金兀术乃是金国统兵上将,行军作战极有章法,就算夜间遇袭,也不至于全军大乱,但在镇江府,倒是结结实实吃了一回苦头,被韩元帅困在黄天荡四十八天,几乎被俘!想必那夜金军大乱,便是韩元帅的杰作罢?不想因此还救出了一个江南武林豪杰,真可谓是机缘巧合了。再者,这鬼狱双煞被倚松道长所伤,急切之间不得回金国洗劲疗伤,四十八日内只怕毒发身死,却不是死在韩元帅手上?或许应是算死在韩元帅与倚松道长联手之下才对!道长,在下说的可对?”虞允文这一番论断,说的思玉同卢颖儿又都是一同瞧着老道。
“嗯……”老道也是沉吟半晌,看着虞允文道:“虞先生说的也对,也不全对,若照虞先生这联手之意么,倒是我师倚松道人同韩元帅,还有那金兀术一同联手除去了这两个祸害!”
“什么??!!!!”这下连虞允文都是震惊不已,眼睛圆睁,韩世忠与金兀术联手?此事如何相信?其他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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