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呼的一声,包括李彻在内,数十名武将气息一肃,厉声喝道。
“什么意思你们心中自然清楚,又何必让我说出来。”
秦相国冷哼一声,其身后的一众文臣也是面色讥讽的看向李彻等人,含义不言而喻。
“好一群腐臣酸儒!你们只需要一脸清高的站在朝堂之上说几句风凉话,却可曾想过千里之外与贼羽厮杀的众将士?”
“你们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便可高居庙堂,可我们的的将士却是用血肉之躯为你们筑起了围墙!”
“我们的兵也是娘生父养的,要不是我们浴血征战,你们哪有机会站在这里高谈阔论!”
李镇国冷冷的瞪着一脸淡然的秦相国,火药味弥漫在阔大的大殿之内。
“老子虽然是一个莽夫,只知道行军作战,但好歹在十多年前也曾破敌千里,一战镇国,为我天方延续数十年的国运!”
“可你们又做过什么?整天吟诗作对,胡言乱语!可曾担系过我天方的安危!是谁给你的自信在此指手画脚!”
时隔多日,李镇国再度在朝堂之上发飙,依然势不可挡,满朝文武无一敢触其锋芒。
瑾帝也是头疼的揉着额角,好家伙,今日本来是打算借此震慑一下这个家伙的,没想到却被他反震慑了,看这满朝的大臣,连一个敢大口喘气的都没有!
“姓秦的,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本将军向你讨一首战诗,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都多少年未曾为我们天方的将士作一首破敌战诗了?”
见到无人敢反驳自己,李镇国冷笑一声,将目光对准了面色阴沉的秦相国,语气犀利的道。
瑾帝目光一凝,呼吸都是有些急促了起来,这李镇国虽说为人粗鄙,但总是能与瑾帝的想法不谋而合,每一件事的出发点,都是完全为了整个天方王朝着想,丝毫没有私心外心。
这也是为什么李镇国做事如此不知轻重,而瑾帝却一直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因为瑾帝知道,像李镇国这种人,虽然平日里说话办事可能会不顺自己的心意,但他对自己,对天方却永远不会有二心,所谓的忠言逆耳利于行正是如此,天方王朝,终究还是要靠这些人扛起来的。
“战诗岂是说作就能作的,而今战事堪忧,我等众臣亦是忧心不已,若有灵感,早便出战诗辅助我军将士战场杀敌了,何须用你提醒!”
秦相国冷哼一声,语气低沉的道。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今天我把话给你撂在这,你要是作不住一首上等战诗,今夜西北风若是刮起来,十座秦府恐怕都不够烧的!”
不愧是李随风的老子,风格习惯那是如出一辙,李镇国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李彻!你太放肆了!不要以为有圣上为你撑腰,你便可以目中无人,天子尚不可孤行,你又哪来的底气敢如此张狂!”
秦相国恼羞成怒,先前的淡然已是消失无影,厉喝一声,玄气涌动,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之势。
“难道本将军会怕你这种老杂毛不成!”
李镇国同样是冷笑一声,捏了捏拳头,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罢了!”见到两人随时便要在金銮殿上大打出手,瑾帝终于出言,颓然的摆了摆手:“李爱卿也是好意,忧国心切,秦相勿要动气,朕也知道妙手佳作靠的是一个契机,强求不来的。”
“陛下圣明!”秦相国垂首,淡淡的道。
“若无事便退朝吧!”瑾帝挥了挥手,宣布退朝,只余一道叹息。
朕知道他有这个能力,朕也知道他为何不肯出手,朕知道谁是忠臣谁是奸党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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