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的肥胖身子,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们中午说了甚么,嗯?”
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崔显安在赵从愿面前所没有的强势霸道,危险至极。
“我我我……”那男子结结巴巴的,半天答不上来,忽的,灵机一动,道:“若是公子欢喜这清淮院的老板,小的定帮您!定教那姑娘服服帖帖的!”
周遭的空气忽的一凉,崔云背脊一凉,看向那男子的眼神忽的充满了同情,眼底深处,也是满满的嫌恶。
崔显安闻言,走近两步,伸出脚踩在他冒着血珠子的手腕处。
“嗷嗷嗷!”那男子发出猪叫般的声音,声音尖细凄厉。
一旁的两个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听着声响,头快要埋进裤裆里。
崔显安面色忽的一变,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意,道:“饭尚可乱吃,话,却不可乱说,明白吗?”
那男子猛地点头,头发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动来动去,狼狈的求饶。
崔显安忽觉无趣,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
跪在地上的三人只觉身上的压迫感消弭,俱都松了一口气。
崔湛看着这几个酒囊饭袋,嗤笑出声:“蠢货!”
几个转身之间,手起剑落,小巷又重新归为平静。
“公子,您回来了!”狗蛋儿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偏门的石狮子前。一看到崔显安回来,立马站起身来,一蹦一跳的跑到他身边。
崔显安轻轻点头,提起步子从偏门进去,直接往后院走,问道:“姑娘可下楼了?”
狗蛋晃了晃脑袋,眼睛里带着贼笑道:“公子问的好生怪诞,若是姑娘醒了,您还能这般悠哉的与我闲扯吗!”
崔显安看了他一眼,轻斥道:“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不想听见一丝关于她不好的传言,哪怕是关于他。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有些摸不着他的心思,疑惑道:“可是咱们院里的人都认定了公子与姑娘是一对的呀。”
崔显安嘴角漏出一抹笑意,转瞬又恢复了平淡,他开口道:“别在姑娘面前说,他面皮薄。”
狗蛋儿点头,面上笑的非常灿烂,忽的不知想起了什么,复忧愁的开口道:“那公子可得加把劲儿了,不然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娶到我们家姑娘啊!”
崔显安这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罕见的困惑,带着些不确定道:“我这样…速度很慢?”
“那可不!”狗蛋儿一拍大腿,颇为得意的看向崔显安,拇指指向自己,道:“我狗蛋儿在这清淮院那可不是白呆的,这男欢女爱的,我可见的比你多多了!人家那些小鸳鸯儿之间,按个不是看对了眼了,没几天就成了,你瞧瞧您这,这都多少天了,这还没拉上小手呢!”
昨日他就牵了她的手的,那双柔软的小手放在他掌心里的触感他现在还忘不了。崔显安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开不了口,只静静的听他说完。
狗蛋儿看了眼四周,这才凑到崔显安身边,接着道:“我们家姑娘明显就是对你心有好感,要依我看呐,你就直接告诉她你的心思,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崔显安站直身子,陷入沉思,。
情之一字,他活了两辈子,也只有赵从愿这一个执念。
遇上她之前,他清心寡欲,醉心权术;
遇上她之后,满脑子都是她,却也再也没有机会让她知晓他的心意。
“你别看我们家姑娘成日里乐呵呵的,这心里啊,不定压着多少事呢!我上次上楼送酒菜,还听见她一人儿关在屋里哭呢!”狗蛋儿叹了口气,不再嬉皮笑脸,他们家姑娘又温柔又体贴,生的还好看,他们都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崔显安面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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