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您说您这整日里待在房里,这迟早得憋出病来。”临衫推开门, 就看见自家姑娘正倚靠在床上。
赵从愿颇为无奈,摊了摊手道:“那有什么办法,我也觉得这生活无趣的紧, 但这南城这一亩三分地,哪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临衫赞同的点头,这么长时间,她们家姑娘早就将南城给逛了个遍, 确实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她想了想, 突然道:“姑娘先前不就十分想去看看扬州的风光吗,如今正好有空暇, 何不去看看?”
赵从愿剥着橘子的手一顿,转而点了点头,赞许的看向她:“还是我们家衫衫知我心!”
眼下酒楼与清淮院都已步入正轨, 她也都安排了信得过的人手, 凡是不需要她亲自过问, 她整日里待在这里,反倒是给他们增加了负累。
“咱们的本意又不是来做生意的,”说到这, 临衫跑到赵从愿身边,笑的十分贼,道:“姑娘不是说过,咱们的银钱, 够咱们吃喝玩乐好几辈子的吗。”
赵从愿忽的一把捂住她的嘴,指了指未关上的门,灵动的大眼眨了眨。
临衫被捂着嘴呜呜两声,示意她知道了。
赵从愿这才放开手,不过经临衫这么一提醒,她才想到还有一笔巨产尚未拿回家呢,那么多金子还被埋在各大驿站的外围墙角下。
起身将门关上,赵从愿思考了一瞬,这才开口道:“既然最近无事,那咱们就先沿着路去将那些钱给取出来,正好回来的时候,还能去扬州看一看。”
临衫猛点头,这样真好,一想到马上就能有那么多的小钱钱向她飞来,她就好开心呀!
赵从愿失笑,作嫌弃状:“小财迷。”
晚间用膳时,一帮人围在一张桌子上,赵从愿坐在正中,崔显安坐在她右手边,临衫坐在左手边,旁边依次是崔云、崔湛、华浓。
后院本是为主子设的休息之地,平日里也只有主子与其贴身丫鬟才能进来。但崔显安进来一直守在赵从愿身边,几乎同进同出,院里的人几乎都默认了他能自由进出,赵从愿也从未说过不许的话。
赵从愿看了看崔显安,有看了眼桌上都已经用完饭食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崔显安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满是狡黠,嘴角还泛着油光,看上去颇为可爱。他轻笑了声,自然的拿起帕子轻柔的擦了擦她的嘴角,这才温声道:“讲。”
一旁的崔湛正在吃着拼命啃着鸡腿,,一听到崔显安开口,嘴里的鸡腿猛地一掉,咳嗽出声。
“呜呜呜,我的腿!”崔湛看向地上的鸡腿,差点泪流满面。
华浓见他如此,捂着帕子,抿着嘴角笑了,赶忙又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眼波流转,语气温柔:“没事儿,还有。”
崔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了声谢。
他顿了顿,凶巴巴的瞪向斜对面的临衫:“笑个屁!”
临衫指着他纯黑的上衫,捂住嘴憋笑。
崔湛低下头,就见纯黑的衣襟上染上了一片油腻腻的污渍。颇为亮眼。
有些不好意思,半晌,崔湛抬起头,看向临衫,语气还是凶巴巴的,道:“即便衣裳脏了,还是掩盖不来我身上风流倜傥的风姿,哪像你,臭丫头,哼!”
“你!”临衫脸涨的通红,“我哪里丑了!
临衫平日里是院里公认的好脾气,就连繁花这个脾气火爆的,都未曾让她红过脸,也只有面对崔湛,她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重点被带走,赵从愿重重咳了两声,开口道:“我有事情要宣布!”
临衫一向最听赵从愿的话,哼哼两声,瞪了崔湛一眼,便乖巧的看着自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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