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喝吧!”余深低声说着。
余然点头,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姜茶,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着,不断地用双手环绕着杯子。
“你要说的话,我现在知道了,喝完姜茶你就回袁家吧!”余深漠然地说完之后,余然失落地看着她。
“余深,我知道你现在根本就不相信我说得任何话。”余然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小脸紧拧着,缓缓地低下头,说道:“你现在肯定怀疑你母亲的死跟我妈有关。”
余然知道自己不受余深待见,所以她才会这样冷淡。
本来没提到余深母亲的事,她反正就当做余然不知情,并不想去扯这个沉重的话题。现在余然自己一提,余深心里那仅剩的一点火苗被瞬间点燃。
她冲着余深低吼道:“难道不是吗?白薇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余然沉默,如果换成平时,她肯定据理力争,可她知道了真相,这些罪名坐实了,她没必要否认。
“对不起。”余然沉声再次道歉着。
余深狐疑地看着她,她明显得感觉到余然今天的不对劲,除了袁富贵有女人事情外,她好像还瞒着什么事。
现在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难不成她心里有更大的秘密,还是关于她的?
“余然,你究竟想说什么?”余深蹙眉,她大胆地猜测着,“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死因?”
“没有。”余然匆忙地否认着,正是因为她的这份惊恐得匆忙让余深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好了,我知道了。”余深沉声说着,“喝完姜茶回去吧,如果你想跟袁富贵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
“离婚?”余然落寞地笑了笑,“离了婚我能干嘛?我学历没你高,书读得没你好,除了这张脸,我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做。”
余然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勾引男人,嫁给有钱人,她这辈子好像没什么重大的意义。
这就是白薇教育出来的女儿,女人只要漂亮,那么她就有资格享福。
“你有手有脚,除非你没脑子。”余深冷讽着。
只见余然自嘲地笑了笑,回答道:“如果我有脑子,就不会嫁给那头猪了。”
“袁富贵本来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猪而已,我以为你好这一口。”余深挖苦着,“反正你对男人有的是手段,不想离婚,那就回去将就着过吧。”
“余深,你有办法帮我离婚后申请一笔赡养费吗?”余然试探性地小声问着。
余深冷眼瞟了她一下,说道:“因为钱,所以袁富贵这样践踏你的自尊,你还是选择忍耐?”
余然沉默。
“以前那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余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可怜的一个女人了?”余深继续挖苦着。
那个洗着水果,漫不经心在讽刺她的余然怎么变得这么可悲了,明明过得潇洒快活,却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囚笼里,而打开这个笼子的钥匙却只有她一个人。
“余深,我不能白白让那头猪糟蹋,明白吗?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精神损失费。”余然落寞地笑了笑。
当然还有她以后的一点生活费,她就属于那种在家靠父母,在外靠男人,如果这两样都没得靠,她承认自己会喝西北风的。
“好了,我知道了,这样,你回去,把那个姓袁的出轨证据录下来,他带几个,你录几个,如果你有证据证明他对你家暴的话,那么你离婚拿到补偿的概率会更高,”余深低声回答着。
她只是想稍微提醒余然自己去收集证据,却没想到她不解地问道:“如果那头猪不家暴的话,难道我自己还得制造证据吗?”
“想气到男人动手,我相信这种事情你最拿手。”余深这出得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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