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余深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杨楠,之前跟他闹得那些不愉快,起码都是她一厢情愿引起的,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她跟他注定有缘无份,一辈子只能做普通朋友了。
刚刚这么一闹,心情反倒没那么沉重了。
看来人真得不能待在家里太久,否则只会越变越自闭。
“好吧!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肯定让我回去。”余深捂着嘴角,又咳了两声,“我今天这种状态的确不适合回来上班,我还是先把咳嗽治好再说。”
话落,余深淡淡地苦笑着,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杨楠想扶她,却被她拒绝了。
余深出了办公室,跟其他同事道别之后,走出事务所上了车,正准备倒车离开时,杨楠上来敲开了她的车窗。
余深将车窗缓缓放下,不解地看着杨楠,只见他浅笑,说道:“忘了跟你说,下周有个学术研究讨论会,是关于……”
杨楠还没说完,余深毫无兴趣地打断了,“我不感兴趣,我一般只负责民事类案子,这种研究类的讨论会,我不是很懂,所以你更适合去。”
“听听对你有好处的。”杨楠沉声建议着。
“我考虑一下。”余深淡淡地笑了笑,将车窗缓缓地升上去之后,倒车便离开了。
她没有直接回顾家,而是去了医院。爷爷被气到住院,她得负全责,所以理所当然要过来探望一下。
她在医院前台打听好爷爷住的病房之后,她乘坐电梯来到了病房外,她正准备推门进去时,莫名地犹豫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想进去了,余深矛盾着。
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就算爷爷跟顾延宗设计了孩子,可是罪魁祸首是冷静凡,把她推下楼的也是那个女人,要恨要报仇,就找她。
余深这么安慰自己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病房门后,只见一位护士正在给爷爷挂水,那护士低头认真地加药之后,正准备离开。
余深叫住了她,“护士,我能知道一下老人家什么时候能醒吗?”
护士一直低着头,重重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摇头是什么意思,不会醒,还是不知道?”余深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行为有点怪异的护士,按理说家属问话,护士不都是坦荡荡地回答病情吗?
就算不知道,回答一声去找医生不也很正常。
可眼前这个护士从她进来后,她的行为就相当的诡异,现在一问,却又不敢抬头,这更加让余深怀疑了。
“你抬头一下,看着我,请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余深沉声命令着,她缓缓地朝那个护士靠近。
蓦地,那个护士突然一抬头,直接揭开她脸上的口罩。
余深震惊地看着冷静凡,目瞪口呆,她没想到冷静凡竟然穿着护士的衣服,这么神秘地到病房来。
那她刚刚给爷爷的吊水之中加了什么?
“冷静凡,你刚刚做了什么?”余深质问过后,立马转身向朝爷爷的病床走了过去,只见爷爷安祥地睡着。
她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感受到爷爷那微弱的呼吸后,她沉脸转了过看,瞪着冷静凡,冷声说道:“你对爷爷做了什么?他可是你的长辈。”
“长辈又怎么样?”冷静凡不以为意地回答着,她看着余深,顿时冷笑了一声,“你这么凑巧地过来,不知道是你的不幸,还是我太幸运了?”
“什么意思?”余深不解地看着她。
“我告诉你,刚刚爷爷醒了,他问我把你的孩子怎么了?还在问我孩子的下落。”冷静凡扬起嘴角,鄙夷地笑着,“你还听不懂吗?你的孩子是爷爷和顾延宗让我处理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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